她微笑,“白管家,你去把我床頭柜抽屜的手鐲拿出來。”
白管家點頭,拿了手鐲折返。
姜夫人把手鐲給陳粟戴上,“我聽說翡翠能避禍,這個手鐲,是我結婚的時候,你外婆留給我的,我現在把她給你,只希望我的粟粟以后平平安安,不再受傷。”
陳粟看了眼手鐲,又看了眼自己受傷的腳。
姜夫人最習慣做的事,就是精神上滿足不了的,用物質補償。
陳粟接過,“謝謝媽。”
姜夫人微笑,“我還以為你不肯收呢。”
“怎么會,”陳粟余光看向樓上,“我最近開了個小公司,所以比較忙一點,加上腿受傷不方便,我不想您擔心,就沒告訴您。”
姜夫人嗔惱,“受傷了就應該在家里,這樣也好有人照顧你,你自己一個人住,我怎么能放心。”
“要我說,你就是太懂事了。”
她嘆了口氣,“有時候,我倒是希望你能和明珠一樣任性,總好過有事總憋在心里。”
“對了,”她溫柔道,“昨天齊老爺還跟我說,讓我抽時間帶你去趟齊家,把拜師儀式舉行一下,你看你什么時候有時間,媽陪你去。”
陳粟微笑,“這周末可以嗎?我剛好有時間。”
姜夫人點頭,“可以啊,剛好明天我抽時間陪你去趟商場,把你衣柜都填滿。”
姜明珠站在二樓樓梯口,覺得眼前母子情深這一幕,格外熟悉。
三天前,也是這樣。
只不過當時母子情深的主角,是她和姜夫人。
姜明珠妒忌不已,在姜夫人去廚房接水的間隙,怒氣沖沖走到了陳粟面前。
她咬牙,“你故意的?陳粟!你妒忌心怎么那么重!”
陳粟微笑起身,瞬間比姜明珠高了半個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