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紹文挑眉,“我聽那醫生說,趙越深抱陳粟去醫院的時候,很擔心。”
“你說他們兩個,該不會在一起了吧?”
瞿柏南臉色瞬間陰沉下來,他看著桌上的文件,“不可能。”
褚紹文嗤,“為什么不可能?姜家跟趙家本來就有婚約,而且早年姜夫人就說過,等陳粟回來,這門婚事就是她的”
“夠了!”
瞿柏南厲色打斷,他直接起身把桌上的文件丟到了垃圾桶。
他走到落地窗前,背對著褚紹文。
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,褚紹文看到瞿柏南垂落手臂上的青筋,很明顯他在強壓情緒。
“他現在的情況說嚴重也嚴重,說不嚴重也不嚴重,”醫生的話響起在他耳邊,“頭痛的確不是什么癌癥,也不會死,但是他越是壓抑自己的情緒,頭痛就越是會折麼他,如果他做不到跟自己的情緒和平共處,那么總有一天,他會被這些情緒吞噬。”
褚紹文緩緩吐出一口氣,“你好好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他走出門,找到陳粟的電話,打過去。
沒人接。
他轉頭給溫稚打過去,溫稚迷迷糊糊剛睡著,她看了眼背對著自己睡著的陳粟,躡手躡腳下床,去了陽臺。
她皺眉,“半夜三點打電話,你不睡覺?”
褚紹文,“你讓陳粟接電話。”
溫稚翻了個白眼,“褚大公子,這都多晚了,粟粟早睡了。”
沒等褚紹文說話,溫稚就把電話掛了。
她躡手躡腳回到臥室,躺下后沒多久,陳粟就睜開了眼睛。
一夜無眠。
陳粟因為腳受傷的原因,平靜的在家里待了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