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話對面,瞿柏南輕笑,“你說呢?”
昨晚瞿柏南接到電話后,第一時間趕了過來。
當時的陳粟蜷縮在沙發,已經睡著了。
他幫她換了睡衣,第二天一早又做了早餐,才離開。
陳粟哦了一聲,看著餐桌上的南瓜粥,干巴巴的說了一句,“謝謝你啊。”
頓了頓,“我昨晚沒說什么不該說的話吧?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“說了。”
陳粟瞬間緊張,“說什么了?”
瞿柏南隔著電話,聲音又啞又沉,“你說你想嫁給我。”
陳粟頓時語塞,“我還要去學校,掛了。”
她掛斷電話,沒再細想這件事,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是要去做。
中午十二點,溫稚開車來接陳粟。
兩個人一起前往學校,路上溫稚問她,“你確定這次返校演講,不會出現意外?”
陳粟嗯了一聲,“我不怕出意外,我只怕沒有意外。”
只有對方肯下手,才能漏出馬腳。
她才能更痛快的還擊。
話剛說完,一輛奔馳直接美式截停,停在了兩人面前。
溫稚第一時間踩剎車,解開安全帶就罵,“長沒長眼睛!開車有你這樣開的?當馬路是你家?”
“咔噠——”
奔馳車門打開,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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