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自己可以,你回去吧。”
陳粟叮囑,“路上注意安全,小心可疑的人,到家給我發消息。”
溫稚不放心,“你確定你一個人可以?”
陳粟點頭,“我吃了藥就睡了,最近情況已經好多了。”
溫稚遲疑兩秒后妥協,“那好吧。”
她看著陳粟走進小區,這才發動車輛離去。
陳粟回到房間后,第一時間找到自己的藥吃掉,一個人坐在沙發好一會兒,才慢吞吞的點了根煙。
期間溫稚發消息過來,說她到了。
陳粟回了個嗯字,到了就早點休息,明天學校見。
發完消息,陳粟抱著枕頭躺在了沙發。
周圍安靜的可怕。
她好像一個人被困在了深不見底的黑暗中,周遭的一切聲音都開始湮滅。
她一點一點下沉,最后好似就連身體的感知也無法清晰。
破天荒的,陳粟突然很想瞿柏南,很想很想,不管做什么,只要他在身邊,哪怕心情不好,她也會覺得很安心。
猶豫片刻后,陳粟找到了瞿柏南的電話。
然后,記憶就模糊了。
陳粟再次睜開眼,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臥室的床上,換上了新的睡衣。
她走出臥室,房間已經被收拾過,整潔一新。
餐桌上放擺放著精致的早餐,就連茶幾上干枯的玫瑰花,也換成了香水百合。
她坐在餐桌上,找到瞿柏南的電話打過去。
“昨晚”她試圖想起,卻怎么也想不起來,“我給你打電話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