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吳思思就回去工作了。
陳粟站在原地許久,目光落在盒子上,她拿起手機撥通了溫稚的電話。
晚上七點,陳粟忙完工作從畫廊出來,溫稚開車來接。
“你讓人給我送來的盒子,我檢查過了。”
溫稚幫她打開車門,“上面的指紋,從紋路看是男人的,但是具體是誰,對方的年紀,無法判斷。”
陳粟彎腰上車后,她折返回駕駛室,“你那邊呢?”
“監控里顯示,送東西的人是一個快遞員,”陳粟捏了捏眉心,“我聯系了對方,但是對方說東西他也是在指定位置取的,所以查不到有用的線索。”
溫稚挑眉,“有沒有可能是姜明珠?”
陳粟捏了捏眉心,緩緩吐出一口氣,“也許是她,也許不是,我不知道。”
陳粟現在黑料漫天,有人幫姜明珠出氣,送這種東西威脅,也不是沒可能。
溫稚側眸看去,發現陳粟的手在發抖。
她抓住她的手,“你的藥呢?”
“沒帶,”陳粟緩緩吐出一口氣,“溫溫,這段時間你注意著點,我不希望我身邊的人,再因為我發生任何意外了。”
李老師的死,至今都是陳粟心頭的一根刺。
溫稚嘆了口氣,“粟粟,你不用給自己這么大壓力,或許只是意外呢?”
陳粟閉了閉眼,“你永遠想不到,報復你的人,會用你在乎的什么東西報復。”
心頭的窒息感涌上來,陳粟又開始耳鳴。
溫稚擔憂不已,直接發動車輛,“我先帶你回西園小區。”
她發動車輛,剛好跟瞿柏南的車擦肩而過。
溫稚送陳粟回到西園小區,下車的時候被陳粟攔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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