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跟之前一樣。”
他盯著瞿柏南看了好一會兒,“你這種情況,最好的辦法就是忽略掉跟別人述情是一種羞恥這種想法,盡量的敞開心扉,或者你也可以找一些輸出型的愛好,最好是記錄之類的,這樣可能會好一點。”
瞿柏南沒說話。
醫生隔著玻璃窗,看了眼外面的陳粟,“我記得你之前做檢查都是自己來的,外面那位是你家人?”
瞿柏南朝著門外看了一眼,陳粟的背影乖巧又溫順。
他捏了捏眉心,嗯了一聲。
醫生點點頭,“那要不你把她喊進來,我跟她說幾句話?”
“不用。”
瞿柏南一如既往的拒絕,“你開藥就行。”
“藥不能吃一輩子,”醫生皺眉,“而且你現在這種情況,有趨向于焦慮癥的范圍,我給你開藥也只是精神類藥物,解決不了根本問題,不過我倒是有一個好的建議。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“你說。”
醫生認真道,“你這種情況,或許可以嘗試一下心理催眠。”
人只有在沒有心理防線的時候,才愿意袒露自己。
瞿柏南看了眼腕表,又轉頭看了眼窗外,完全沒把這件事當回事。
“要么開藥,要么結束。”
他語氣淡淡,“我很忙,你不開的話,我找別人。”
醫生沉默了兩秒,“藥我先給你開兩周的,兩周后你過來復查,我看看需不需要減量。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拿起桌上的檢查單起身。
期間,他的目光一直在門外。
醫生看著他離開的背影,嘆了口氣,看來他的焦慮癥,跟門外那個女孩有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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