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從科室出來,門口的椅子上是空的。
僅一個轉身的功夫。
他下意識環顧四周,拿著檢查單的手收緊,本能往外走。
臨到拐角的時候,迎面撞上拿著水回來的陳粟。
陳粟被撞的連連后退,手里的水瓶也掉在了地上,滾到瞿柏南腳下。
陳粟蹙眉,“你檢查做完了?”
她彎腰撿起水瓶,把其中一瓶水遞給瞿柏南。
瞿柏南一不發,把她抱入懷中。
陳粟身軀僵住,鼻息間感受著那熟悉炙熱的刺探,好半晌才喊了一聲。
“哥?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這才松開抱著她的手。
他低頭看她,“去哪里了?”
“買水啊,”她示意手里的水瓶,“這層樓竟然沒有販賣機,我還是去了下面一層才買到的。”
瞿柏南接過水瓶,目光卻沒有離開過陳粟。
陳粟覺得有些不對勁,她追問,“醫生怎么說的?”
“吃藥就行了。”
瞿柏南道,“很晚了,我們該回去了。”
陳粟沉默了兩秒,“真的只是吃藥就行?”
別人她不知道,但是她在醫院做檢查的時候,醫生從來不會說只是吃藥就行。
所有的心理疾病,都是心理原因,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取掉問題本身。
瞿柏南嗯了一聲,“一會兒想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