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跟他面對面談判,倒是讓她有幾分望而生畏。
她看了眼陳粟。
陳粟道,“溫溫,你先出去在周圍散散步,我有話跟瞿總單獨談。”
她喊的是瞿總,不是哥哥,也不是瞿柏南。
溫稚察覺到氣氛有點詭異,她不自然的點頭,“那我在門口等你,你有什么事隨時給我打電話。”
她起身,離開包廂。
安靜的房間里,頓時只剩下瞿柏南和陳粟兩個人。
陳粟抿唇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瞿柏南拿起桌上的酒杯,給自己到了杯酒,“你跟溫稚做生意,避不開瞿家。”
瞿家是港城龍頭,任何一家企業只要想把公司做大,都得搭上瞿家這棵大樹。
陳粟垂下眼瞼,“所以,你想我跟你低頭,放棄做生意。”
“在你眼里,我就是這種人?”
瞿柏南放下酒杯,“我是讓你利用我。”
陳粟愣住,“什么?”
瞿柏南扶了扶眼鏡,放下酒杯起身走到陳粟面前,手撐在她的椅子兩側。
“一個人什么都沒有的人,走上高位最簡單的辦法,就是找個靠山,”他的拇指輕輕摩挲上陳粟的臉頰,“粟粟,利用我一步一步往上爬,爬到別人都欺負不了你,等到那時候你想離開,我不會拒絕。”
他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著她,“但是在此之前,留在我身邊,嗯?”
瞿柏南的聲音晦澀沙啞,落在陳粟耳邊卻無比沉重。
利用。
她要是真的能利用他就好了。
陳粟緩緩吐出一口氣,推開瞿柏南摸上自己臉蛋的手,“我不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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