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站起身,“港城的房子有很多,你不愿意租給我,我可以去租別的房子。”
她拿起自己的包,轉身往外走。
瞿柏南站起身,靠在桌沿點了根煙,在陳粟走到門口即將開門的時候,突然開口,“合同帶了嗎?”
陳粟開門的動作停下,回頭,“帶了。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彈了彈煙灰,“你找人把合同改一下,房租我就不要了。”
陳粟皺眉,“你得要。”
瞿柏南掐滅煙走到她面前,居高臨下,“房租算我入股總可以?”
陳粟想了下,目前為止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辦法。
她要做生意,的確繞不開瞿家。
更何況如果她真的找了別的房子,能不能租到也不過是瞿柏南一句話的事。
她點頭,“我明天讓人把合同改好,送到你公司。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隨后捏了捏眉心,眼底似有疲憊,“我喝酒了,不能開車,你送我回去?”
陳粟遲疑片刻,答應了。
十分鐘后,瞿柏南和陳粟從餐廳出來,溫稚一早就在車里等。
她沖兩人招手,“粟粟!這里!”
陳粟看了眼瞿柏南,“你等我幾分鐘。”
她走到溫稚身邊,溫稚追問,“怎么樣?合同簽了嗎?”
陳粟嗯了一聲,“簽了。”
她拿著瞿柏南一早給她的車鑰匙,在手里晃了晃,“一會兒我開我哥的車送他回去,順帶送你。”
她打開旁邊的車門,讓溫稚進去。
半個小時后,車輛在溫稚的租房的小區停下。
溫稚隔著車窗沖陳粟擺手,“那我回去了!你們回去路上注意安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