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坐在沙發,彈了彈煙灰,“我下午要去診所復查,你能早上來陪我一會兒嗎?”
頓了頓,“我藥沒有了。”
上次陳粟發現那些藥不管用后,已經丟到了垃圾桶。
如今沒了藥,她覺得她的情緒十分不穩定。
溫稚瞬間反應過來,“我現在就過去!”她掀開被子下床,“你早餐想吃什么?我過去了給你帶著!”
“不想吃。”
陳粟道,“你人來就行。”
溫稚應下,“行,我大概一個小時后到,到時候我給你發消息。”
她掛斷電話,直接鉆進了浴室。
洗漱的時候,褚紹文裹著浴袍走到門口,“你要去找陳粟?”
溫稚吐了口刷牙水,嗯了一聲,“我現在手騰不開,你拿我手機幫我給我爹發個消息,說我今天請個假去陪粟粟,就不去公司了。”
褚紹文沒動。
溫稚不滿,“不愿意幫?”
褚紹文徑直走到她面前,把她圍困在洗手間和自己胸膛之間。
他把她翻轉過來,扣著她的臉蛋,“不是說好的今天陪我?轉頭就被陳粟喊走了,溫大小姐,能不能有點職業道德?”
溫稚拍開他的手,一臉惱火,“褚紹文,是你說我答應當你半年的秘密情人,你就不再跟我爹提結婚的事,要不是因為我最近有求于我爹,不想惹他生氣,我早跟你”
話說到后面,溫稚識趣閉嘴。
“懶得跟你說。”
她推開他,低頭漱口后把水吐出去,“我跟粟粟從小一起長大,這個世界上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,除了我父母之外,就是她,更何況現在這種時候,她比你更需要我。”
她把刷牙杯放在旁邊的臺子上,推開褚紹文走向衣帽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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