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環顧四周,坐起身。
趙越深解釋,“這里是我在港城的新家。”
他靠到旁邊的床頭柜上,攤手,“喜歡嗎?”
陳粟摸了摸自己的額頭,完全想不起來自己是怎么昏過去的,又是怎么被趙越深給帶到這里的。
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,還是走出醫院時候的衣服。
趙越深似乎察覺到了她的疑惑,起身拿起茶幾上的水杯,轉身遞給陳粟。
“我從醫院三樓下電梯,結果你突然進來,我跟你說話你好像完全沒聽見,電梯一到一樓你就自己走了出去。”
陳粟接過水杯,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你就昏倒了,”趙越深聳肩,“當時我把你抱起,原本是想直接在醫院掛號檢查來著,結果你拽著我的衣服說,不想去醫院,讓我帶你離開。”
“之后的一切,就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。”
他綜合考慮后,把陳粟帶回了自己在港城的新家。
陳粟抱著水杯坐在床頭,對于昏倒之前的記憶,完全沒有一點印象。
她睨了他一眼,“你為什么會在醫院?”
趙越深挑眉,“之前出國一場事故,胳膊每年都需要復查一次,本來是想在家里的,但是最近時間忙,所以就在港城做了。”
陳粟哦了一聲,沒再問。
她環顧四周,目光落在床頭柜自己的包上,從里面翻出手機。
她打開,里面有好幾個未接電話。
一個是溫稚的,兩個是瞿柏南的,還有一個是鄭老師的。
陳粟給溫稚和鄭老師發了平安消息,正在猶豫要不要給瞿柏南發消息的時候,門外的門鈴突然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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