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錯,”陳粟語氣冷薄,“除了她,沒有人會對我和沈知微這么恨之入骨。”
溫稚抿唇,“可是粟粟她不是在李教授出事之后,就離開港城了嗎?”
“離開,不代表沒有作案動機。”
陳粟深吸了一口氣,“這個世界上只要做過的事,就永遠會有痕跡,當時我眼睜睜的看著這輛奧迪撞上了我開的車,但是我開的那輛車卻一點被撞的痕跡都沒有,很顯然江曉月做這件事的時候,還有幫手。”
溫稚點頭,“我現在就順著線索去查。”
陳粟嗯了一聲,“我開的瞿柏南的那輛車,在檢修報告結果出來之前,肯定有人動過手腳,如果要查,最好先從檢修的人身上查起。”
溫稚眨了眨眼,突然抓住陳粟的手,“粟粟,我發現你的智商都可以去當偵探了!等這件事查出來,我跟江曉月沒完!”
溫稚掏出手機,第一時間給自己的保鏢打了電話。
是夜,瞿柏南回到醫院的時候,看到褚邵文一個人坐在走廊椅子里。
他走過去,“不進去?”
褚邵文睨了他一眼,“她沒說讓我進去。”
瞿柏南鏡片下的眸沉了沉,隨即冷呵,“早知如此,何必當初。”
他朝著病房走,剛準備推門,溫稚直接和陳粟走了出來。
“我們兩要出去吃飯,順帶散散步,”溫稚直截了當,“你們要是愿意跟就跟著,不愿意就在醫院等。”
溫稚拉著陳粟的手,徑直朝著電梯走去。
褚邵文嗤笑著撇向瞿柏南,儼然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,“你跟我有區別?”
瞿柏南睨了他一眼,一不發。
溫稚和陳粟走進電梯,電梯門合上的瞬間,褚邵文和瞿柏南走了進來。
瞿柏南把去而復返,特地從病房拿的外套,披在陳粟身上。
“外面涼,別吹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