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挑眉,“誰說我不信了?”
他親了親她的下顎,“可是粟粟,我信是一回事,別人信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“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看結果和證據的,也許這件事是有人故意陷害,也許是沈知微為了針對你,不惜廢掉自己的兩條腿,可最終的結果是,那場車禍里,只有你和她,沒有其他人。”
他拉住她的手,“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,但是在沒調查清楚之前,你最好還是去外地避一段時間比較好。”
陳粟睫毛顫了顫,有些錯愕,“你要送我走?”
瞿柏南無奈,“不是送走,是去度假,我讓李燁幫你定了后天的機票,你剛好去外地旅游幾天,等回來,一切都會跟從前一樣。”
沒了鏡片的遮擋,瞿柏南身上少了股禁欲不食人間煙火的調調。
他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,等著她同意。
陳粟覺得自己再這么跟他辯論下去,得不到任何結果。
她索性閉上眼,不吭聲了。
次日下午,瞿柏南因為公司臨時有事,走的時候給褚邵文打電話,讓他帶著溫稚來醫院陪陳粟。
溫稚把褚邵文攔在門口,“你在這里等我!”
她把門關上,走進病房。
“粟粟!”她撇嘴,主動跑上去擁抱陳粟,“我終于見到你了!”
她眼眶微紅,明顯委屈到不行,“你是不知道這幾天我被褚邵文折麼成什么樣了,我說要來看你,他非不讓!”
陳粟有些摸不著頭腦,“你們吵架了?還是你惹他了?”
溫稚氣的哼了一聲,“誰惹他了!我只是想終止跟他的關系!他直接發癲,把我關在房間里,好幾天都”
話戛然而止,溫稚吸了吸鼻子,主動鉆陳粟懷里。
“反正他不要臉!要不是他攔著,我早來找你了!”
她抬頭,“對了,那天的車禍到底怎么回事?沈知微的腿真是你撞的?”
陳粟搖頭,“不是我。”
“我就知道不是你!”溫稚氣鼓鼓,似想起什么,“對了!我這次找你來,是給你看樣東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