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搖頭,“有關系。”
她推開瞿柏南抱著自己腰的手,伸手打開床頭燈,然后自己坐起,“這場車禍已經算是很大的事故了,但是從我醒來到現在,沒有警方來找,是你把消息攔住的?還是你答應了沈知微什么交易?”
這件事不管是不是沈知微策劃主導,以她的行事作風,一定會第一時間報警。
瞿柏南嘆了口氣,坐起身,手搭在膝蓋上看她。
“你不是說你沒撞她?”
他摸了摸她的臉,“既然沒撞,警方自然不可能來找你。”
陳粟皺眉,“我問的不是這個”
瞿柏南挑眉,“那是什么?”
陳粟認真的看著他,“剛才我聽到醫院的護士說,我睡著的時候,你去過沈知微的房間,你答應了她什么。”
面對陳粟的追問,瞿柏南無奈,“你很希望我答應她什么?”
陳粟沒吭聲。
瞿柏南嘆了口氣,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,俯身在她額頭輕輕親吻。
“好了,別讓自己那么累,”他的聲音沉穩且溫柔,“我說過這件事,我會解決,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。”
他把陳粟拽進自己懷里,抱著她的腰重新躺下。
陳粟抓住他的手企圖掰開,但是沒用。
“瞿柏南,”她皺眉,“我不能一輩子都讓你幫我解決。”
“而且你也不相信我沒有撞沈知微,不是嗎?”
迄今為止,所有的證據都證明,是她撞了沈知微。
瞿柏南就算說不相信,可所有的證據都擺在他面前,以他的性格,只會本能的按照線索卻推那個唯一的可能。
他心中認定的結果,跟他護著她,是兩碼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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