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他一個人就行。”
兩個人重新站在燈光下,陳粟本能的后退半步,拉開了彼此的距離。
她補充,“我今晚要在畫廊畫畫,不回去。”
陳粟偶爾靈感迸發的時候,會徹夜不眠,直到把畫畫完。
李燁站在原地,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瞿柏南這時拉住了陳粟的手,“我讓李燁把你畫畫的東西帶回淺水灣,你想畫多久就花多久,不會有人打擾你。”
陳粟沒動,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。
直到手機鈴聲響起,打破了驟然的沉默。
陳粟掏出手機看了一眼,發現是宋明嶼打來的電話。
他當著瞿柏南的面,摁下接聽。
“是陳粟嗎?”電話對面,是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,“你能來一趟夜笙嗎?宋明嶼喝醉了,我只在他的手機里,找到了你的聯系方式。”
陳粟原本不想去的,可瞿柏南在她身邊。
“好啊,我現在過去。”
她掛斷電話,示意瞿柏南,“你看到了,我還有別的事,你自己回去吧。”
瞿柏南淡呵,“你們婚約已經取消了。”
“是取消了,可買賣不成仁義在,”陳粟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,“怎么說我也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,既然電話打給了我,我有義務送他回去。”
她推開瞿柏南的手,折返回洗手間,把地上的畫筆撿起。
還沒來得及站起身,后背就貼上了一股滾燙。
瞿柏南站在她身后,把她困在洗手間和自己的小方天地之間。
陳粟嚇了一跳,手里的畫筆掉進洗筆桶,顏料飛濺。
她本能掙扎,“你干什么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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