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陳粟都會被他騙的沒了神智,纏在他懷里說好。
陳粟呼吸一窒,“什么時候利益至上的瞿總,也這么感情用事了?”
“是我把你拉下神壇的嗎?”
是她一步一步,纏著他,誘他淪陷。
然后撤退,等他發瘋。
這一切的一切,陳粟很難想象,真的會是自己做出來的事。
隔著手機等的微光,瞿柏南安靜的走到她面前,就這么在半黑暗的光線里,跟她四目相對。
“或許我本來就生活在地獄。”
他摸了摸她的臉,“是我的粟粟把我拉了出來,所以,不要丟掉我,嗯?”
他抬手,把她擁入懷中。
隔著薄薄的襯衫,陳粟可以感受到瞿柏南的心跳。
好半晌,陳粟才找回自己的理智,輕輕推搡,“是你先不要我的。”
瞿柏南挑眉,“我什么時候不要你了?”
陳粟身軀一頓,在他的懷中抬頭看他,哪怕隔著黑暗,彼此看的并不清楚,哪怕手機手電筒的光亮刺眼,她也執拗的瞪大眼。
“中學的時候。”
她的聲音到底還是帶了幾分委屈,“那時候我纏著你,你說讓我離你遠點,而且為了躲我,你甚至主動調去了分公司半年。”
那半年里,陳粟度日如年。
瞿柏南心頭猛顫,正準備開口,畫廊的燈突然亮了。
“啪嗒——”
李燁從樓下的電箱室上來,“瞿總,燈我找人修好”
話說到一半,戛然而止,李燁看著畫廊中央,抱在一起的陳粟和瞿柏南,頓時眼觀鼻鼻觀心的轉身。
“瞿總,我在樓下等您和二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