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轉頭,看到公司的其余員工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,或探究或打量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手死死攥緊。
陳粟離開瞿氏集團后,直接打車去了畫廊。
鄭老師臨時有事外出,畫廊里只有幾個臨時的工作人員。
陳粟在畫室待了很久,期間手機震動好幾次,都是瞿柏南打來的。
她沒接。
凌晨一點多的時候,陳粟原本想去洗手間清洗顏料,沒想到畫廊的燈破天慌的全都熄滅了。
之前在西園小區的事歷歷在目,陳粟嚇的手里的顏料掉在地上。
她下意識折返,去找自己的手機,卻察覺到周圍有腳步聲。
她瞬間警鈴大作,“誰在哪里?”
“是我。”
驟然的光線亮起,伴隨著男人低沉的聲音。
陳粟抬頭看去,只見瞿柏南手里拿著打開手電筒的手機,站在她不遠處。
兩個人中間,剛好隔了中間一幅畫。
陳粟松了口氣,緊繃的神經頃刻間松懈,“你不陪著你的未婚妻,大半夜來找我,合適嗎?”
薄底皮鞋十分安靜的走到她面前站定,瞿柏南面帶笑意看著她。
“吃醋了?”
他嘆了口氣,“那我現在就跟沈家退婚好不好?”
他說的是好不好。
之前每次陳粟不開心,或者需要被哄的時候,他永遠都是一副上位者低頭的姿態,把她抱在懷里,用這幅語調問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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