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吸間都是陳粟溫甜清香的氣息,瞿柏南只想尊崇生理本能。
他寬大的手掌托著她的腰,漆黑的眼眸里滿是欲望。
“你不想嗎?”
陳粟慌的要命,差點喊出聲。
瞿柏南今晚喝醉了酒,但她是清醒的,如果她就這么糊里糊涂,順從了自己的欲望,只怕第二天醒來,兩個人的關系又會回到原地。
她輕咬唇瓣,好半晌才找到撇腳的借口,“你技術太差了。”
醉酒中的瞿柏南,身形頓了下,“什么?”
“我說,你技術太差了,”陳粟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,“我不喜歡。”
陳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說出這句話的。
她只是單純想終止這場游戲。
瞿柏南呵了一聲,寬大的手掌輕輕的扣住她的下顎,“我技術太差了?”
陳粟覺得被掐住下顎的那塊皮膚,滾當至極,就在她思慮要怎么回答時,瞿柏南暴風雨般的吻接踵而至。
她嚇了一跳,本能伸手推搡。
瞿柏南恍若未聞,托著她的大腿,把她抱了起來,三步并作兩步丟進臥室的沙發,身軀隨之覆上。
他單膝跪在陳粟腿間,單手抓住她的兩只手抵在頭頂。
陳粟慌到不行,本能想要拱起腿。
瞿柏南哪里肯,酒精的催化外加陳粟語里的刺激,釋放出了一頭猛獸。
陳粟突然有些后悔,為什么要回西園小區。
不回來,就什么事都不會發生。
之后的一切,陳粟完全處于被動地位,瞿柏南似乎專門為了懲罰她,把她抱起背對著他,就這么緊緊抱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