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側身看窗外,聲音都帶了幾分輕顫,“之前在電話里,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。”
“哥,我們之間的關系,早在我進瞿家的那一刻起,就注定了。”
“所以,你該走了。”
怕瞿柏南會突然對自己動手,陳粟下意識朝著臥室走去。
手剛落在門把手上,身后的男人三步并作兩步,直接走到她身后。
他抓住她的手,從后面把她整個緊緊抱住。
陳粟嚇了一跳,“瞿柏南!”
“嗯,”瞿柏南耐著性子嗯了一聲,他低頭,把整張臉都埋在陳粟的一側脖頸,“讓我抱一會兒,就一會兒。”
他手腕用力,仿佛要把懷里的女人勒入骨血。
陳粟喘不上氣,本能掙扎,卻感覺到自己的后腰抵上了什么東西。
她瞬間僵住,“瞿柏南,你別發瘋。”
瞿柏南唇瓣貼在她的頸窩,輕輕咬上她的耳朵,“只要你不掙扎,哥就不會發瘋,你乖一點,嗯?”
他微微欠身,把陳粟整個人推抵在了面前的門板上。
他的身軀,跟她緊貼。
隨后,瞿柏南的聲音就帶了細微的悶哼。
意識到他在做什么,陳粟幾乎頭皮發麻,她本能推搡,“瞿柏南!你夠了!”
她鉚足力氣推搡瞿柏南,許是因為喝醉了酒,她竟然真的推開了。
瞿柏南踉蹌后退,漆黑的眼眸里有片刻的錯愕。
“怦——”
隨后,陳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了臥室。
她把門反鎖,后背緊緊靠在門板上,“瞿柏南,很晚了,你回去吧,你如果真的需要,可以去找沈知微,或者”
她閉了閉眼,“去夜笙也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