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看著她的背影,悶悶咳嗽了一聲,好半晌才靠進后座。
他從一旁的的外套里找到藥,吃下去。
“沈知微現在在哪里?”
李燁答,“在盛安醫院。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“去盛安醫院。”
沈知微剛從洗手間出來,就看到了站在病房陽臺背對著她站著的瞿柏南。
她怔了下,“柏南?你終于來看我了。”
她上前,抱住瞿柏南的腰。
瞿柏南低頭看著抱著自己的女人的手,不悅推開,“我之前是不是警告過你,你不要對粟粟動手?”
沈知微臉色白了一瞬,隨后笑了,“你不是來看我的?”
瞿柏南垂下眼瞼,“一點小傷,死不了,我來不來都不影響你痊愈。”
沈知微看著瞿柏南毫無表情波動的臉,到底動了脾氣。
“瞿柏南,我是你未婚妻,我受傷了你不關心我,反倒說起風涼話來了,在你眼里,我到底算什么?”
“是,是我聯系的江曉月污蔑李皋青,那又怎樣?”
她直勾勾看著瞿柏南,冷笑,“我不過弄壞了她一幅畫,她就找人把我打個半死,李皋青變成現在這樣,都是她害的!”
瞿柏南鏡片下的眸驟然染上一層薄涼,“對你動手的人,不是粟粟安排的。”
“是我。”
簡短的話語,讓沈知微如墜冰窖。
她不可置信的后退了半步,“我被人打,是你安排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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