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并不覺得自己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,但是最起碼不要恩將仇報,可是在退婚這件事上,她的確是在恩將仇報。
表面上妥協配合,可最后的結果,確實反將了瞿家一軍。
瞿母生氣也正常。
“這件事,我會善后的,”瞿柏南額頭貼上她的額頭,“你的生活不會受到影響,爸媽哪里我來解決,嗯?”
陳粟顫了顫睫毛,沒說話。
瞿柏南嘆了口氣,“不相信你哥?”
陳粟沒說相信,也沒說不相信,只是從他身上起來回到了旁邊的座位。
“等畫展完了再說吧。”
最近這段時間,陳粟除了忙畫展的事情之外,還要給鄭老師的畫廊幫忙,加上學校最近畢業季,很多收尾工作需要完成,過幾天還要會學校參加畢業典禮,她忙的不可開交,實在沒有那么多精力,再應付宋家和瞿家的事。
瞿柏南沒追著問,只吩咐李燁去畫展。
四十分鐘后,瞿柏南看著陳粟走進畫展才捏了捏眉心,疲憊的靠在座椅靠背。
“去競標會吧。”
李燁頷首,開車去了競標現場。
瞿氏集團最近拓展了新的商業版圖,拿到了一批上頭投資發展的人工智能競標名額,瞿柏南趕到的時候競標已經進入了遞交資料階段。
一旁的秘書幫他拉開座位,“資料我已經遞交上去了。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落座。
兩個小時后,競標毫無例外歸瞿家。
旁邊站著的李燁臨時接到電話,臉色驟變,他忙走到瞿柏南身邊。
“瞿總,二小姐那邊出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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