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婚姻和愛情,是兩碼事。
他沒有辦法給陳粟承諾,所以從來沒有提過婚姻。
可如果
可如果結婚的代價,是失去她,那么他可以一輩子不結婚。
“那你呢?”
瞿柏南開腔,“真打算跟溫家提親?你家老爺子能同意?”
褚家和瞿家可是世仇,不是三兩語就能說服的。
褚邵文咬著煙笑,“他不同意也沒用,這件事鬧大了,褚家傳丑聞不說,他連我這個兒子可能都要失去。”
他彈了彈煙灰,“我家老爺子聰明著呢。”
瞿柏南沉默了半秒,“粟粟之前找我,說溫稚不想你去溫家提親。”
褚邵文目光一頓,“我知道啊。”
“可我不去不行啊。”
褚邵文看著指尖燃盡的香煙,嘆了口氣,“好不容易遇到個這么喜歡的硬茬,要是不結婚,我心癢癢,會死的。”
他轉頭看瞿柏南,“我沒你理智,愛情這杯酒,我高低得喝醉一回。”
安靜的走廊,褚邵文的聲音沉靜不已。
他拍了拍瞿柏南的肩,“不過你的提議,我會考慮的。”
頓了頓,“回去繼續打牌?”
瞿柏南垂下眼瞼,“你跟他們打吧,我還有事。”
“行吧,”褚邵文點點頭,“有什么情況,或者需要幫忙的,隨時喊我,不要總藏著掖著,跟個悶葫蘆似的。”
瞿柏南這種人,小時候是從來不會讓父母操心的好學生,俗稱別人家孩子。
就算長大,那也是別人眼里同齡人的標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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