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成長環境充滿了愛,可同樣也套著沉甸甸的枷鎖。
他這種人,是典型的腿斷了也不會吭一聲。
也不知道陳粟喜歡上他什么了。
褚邵文回到包廂后,瞿柏南一個人在走廊盡頭站了好一會兒,才轉身走出夜笙,開車去了淺水灣。
他在別墅門口停了好一會兒車,還是驅車回了瞿家老宅。
因為天色晚的原因,瞿父和瞿母已經睡了。
瞿柏南沒有選擇回自己房間,而是去了陳粟的房間。
他躺在陳粟的床上,看著周圍的一切,那股安靜的寂寞從四面八方涌來,他覺得自己的心里好像空了一塊。
好想她。
之前無數個夜晚,他們曾經在這張床上擁抱彼此。
陳粟會跟小貓一樣,蜷縮在他懷里,偶爾累了還會哼哼唧唧,讓他給她揉肩。
他曾以為,日子會一直這樣下去。
可如今,這些都不復存在了。
他從小就養在身邊的小貓,現在已經長大了,不會再跟之前一樣,安安分分的陪在他身邊了。
瞿柏南思索了好一會兒,到底還是沒能架得住欲望的驅動。
瞿母晚上去完洗手間,想下樓接杯水。
剛推開門,就看到陳粟的房間燈亮著。
她遲疑了兩秒,走過去,正準備敲門,卻聽到了屋內粗啞的悶哼聲。
是瞿柏南的聲音。
瞿母臉色頓時氣的鐵青,敲門的動作硬生生頓住。
臥室里,瞿父睡的迷迷糊糊,剛翻了個身,就聽到瞿母走進門的聲音。
他回頭,看到瞿母臉色十分難看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