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瞿總找來伺候您的保姆,”傭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,看起來干凈整潔,笑容和藹,“您可以叫我張媽。”
陳粟沉默了兩秒,嗯了一聲,走進門。
她上樓去臥室洗澡,出來的時候想起自己進來時沒拿換的衣服。
只猶豫了半秒,她就裹著浴巾推開了浴室的門。
瞿柏南應該不會這個時候回來吧?
陳粟光腳落在門口的地毯上,躡手躡腳走到衣柜旁,打開衣柜從里面拽了自己的居家服出來,腰肢就被一雙寬大的手抱住。
她嚇了一跳,本能按照之前學的防身術,用腿去頂對方下腹。
瞿柏南準確無誤扣住她的膝蓋,把她圈入懷中。
“是我。”
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,“下手這么重,想守活寡,嗯?”
一瞬間,陳粟戒備的心情放松下來。
她轉頭看著身后的瞿柏南,眉心不悅擰起,“你走路怎么沒聲音的?”
瞿柏南挑眉,“木地板聲音小,你不知道嗎?”
其實剛才陳粟剛從浴室出來,瞿柏南就進門了。
他不想讓她發現,才特地放輕了腳步。
陳粟嗔怒瞪了他一眼,雙手抓著自己的浴袍,把掉在地上的衣服撿起,轉身回到浴室把衣服換上。
再出來,瞿柏南還在原地沒動。
她錯愕,“等我?”
瞿柏南嗯了一聲,“一起下去吃飯。”
他自然而然的抓住陳粟的手,拉著她朝著樓下走去,兩個人仿佛跟從前在瞿家的時候一樣親密。
飯桌上,陳粟想到了溫稚說幫忙的事。
她放下筷子,“褚邵文最近跟你在一起嗎?”
瞿柏南抬眸看她,“突然問他做什么,喜歡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