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開葷,瞿柏南能忍下昨晚已經是極限。
一時間,陳粟不知道該做何反應。
電話對面,瞿柏南循循善誘,“我真的回去了?”
“還是算了吧。”
陳粟忙回籠自己的理智,“我睡了。”
她掛斷電話,裹著被子看著天花板,心亂糟糟成一團。
次日,陳粟趁著畫廊中午休息,跟溫稚吃了頓飯。
溫稚頂著厚厚的黑眼圈,哈欠連連。
“昨晚沒休息?”
陳粟貼心的幫她點了一杯冰美式,溫稚嘆了口氣,“我現在突然有點后悔,為什么我要這么自不量力招惹褚邵文了,他丫的就不是人!”
陳粟托腮,“他對你做什么了?”
溫稚沉默了兩秒,認真道,“他說要去我家提親。”
陳粟點頭,“然后呢?”
“這還有然后?”溫稚激動的差點痛椅子上站起來,“我家和褚家出了名的合不來,我爹要是知道我跟他在一起,肯定會把我的腿打斷的!”
她一把抓住陳粟的手,“粟粟,你一定要幫幫我!”
陳粟眨眼,“你想讓我怎么幫你?”
溫稚抿唇,“你能不能去找瞿柏南,讓他跟褚邵文說說,別讓褚邵文糾纏我了?”
陳粟沉默了兩秒,“你確定我說了有用?”
溫稚,“好像是沒用哈。”
褚邵文和瞿柏南雖然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,可兩個人表面看著性格迥異,但骨子里都是豺狼虎豹。
溫稚撇了撇嘴,臉上的表情更加沮喪了。
陳粟不忍心,索性開口,“我可以幫你說,但是不一定管用。”
“沒事,有機會就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