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半推半就從了。
晚上十點,陳粟洗完澡抱著酒杯坐在沙發抽煙。
期間瞿柏南打電話過來,她沒接。
就在她猶豫要不要打過去的時候,門鎖密碼傳來打開的聲音。
然后,溫稚就推門進來了。
她把手里外帶的夜宵放在桌子上,主動擁抱陳粟。
“抱歉抱歉,我處理了點事來晚了。”
她歪著腦袋,指了指桌子上自己帶的夜宵,“我帶了之前我們在學校門口常吃的那家烤串,要不要嘗嘗?”
陳粟睨了溫稚一眼,看到了她脖頸的曖昧紅痕。
她把煙灰彈進煙灰缸,“我是不是喊你喊的不是時候?”
“沒有啊,”溫稚伸手無疑是的拉了拉袖口,不自在咳嗽道,“是褚邵文自己發情,我本來都準備睡了。”
頓了頓,“對了,你這去了趟蘭城,怎么看起來心情很差的樣子?”
陳粟垂眸,“我的心情,不是蘭城變差的。”
是回來港城才差的。
“不是吧?”溫稚蹙眉,“瞿阿姨又煩你了?”
“她要是煩就好了。”
陳粟閉了閉眼,沉默了好半晌,才道,“溫溫,我之前一直以為,我哥心里沒有我,或者就算有我,也不是愛情。”
溫稚點頭,“然后呢?”
陳粟笑了,“然后我今天才發現,他好像是喜歡我的。”
頓了頓,“而且還是很早就喜歡了。”
早在今年沒有到來的時候,陳粟最想要的,就是瞿柏南確切的喜歡。
可偏偏,這份喜歡,在她即將放手時,被她知道了。
溫稚對這件事并不意外,她嘆了口氣,“粟粟,你知道這個又能怎么樣呢,瞿柏南有多聰明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怎么可能會明知道你們是表面兄妹的關系下,還在四年前跟你走出那步。”
“唯一的可能,就是他也是默認了的。”
“所以這四年,與其說是你不清醒,他又何嘗不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