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病房,瞿柏南躺在床上,看著坐在沙發里打游戲的褚邵文。
“這里是醫院。”
他捏了捏眉心,“我要工作,你不能出去打?”
褚邵文穿著騷包的紫色休閑襯衫,叉著腿大大咧咧坐在旁邊的沙發,睨了瞿柏南一眼,“你都住院一周了,我能丟下女朋友來陪你,你就感恩戴德吧,還挑?”
瞿柏南皺眉,“我沒讓你陪,你可以現在就滾。”
褚邵文瞬間冷了臉,打游戲的心思都沒了,“你怎么說話呢?”
瞿柏南語氣平平,“滾出去。”
褚邵文切了一聲,退出游戲界面,“你別以為我不知道,你就是看我談戀愛,自己卻只能住院,還被家里關著不能出去陳粟,所以心里有氣,拿我撒氣!”
瞿柏南陰沉的臉色,風雨欲來。
“褚邵文。”
“你喊我名字沒用,”褚邵文瞇起眼睛,“趙越深上次可是把陳粟綁了,兩個人發生了什么,你不是都知道嗎?”
“如今孤男寡女還去了蘭城這種旅游勝地,你說這干柴烈火”
“嘎吱——”
褚邵文的話還沒說完,病房的門就被推開。
陳粟氣喘吁吁,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,站定在門口。
瞿柏南看到她瞬間,冰冷的眼眸有片刻的松動。
“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陳粟穿了一件米白色的長袖襯衫裙,頭發扎了個丸子頭,跟以往纏在瞿柏南屁股后面的時候一模一樣。
有那么一瞬間,瞿柏南覺得,他們的關系從未改變。
“呦,”褚邵文這時開腔,“這不是陳粟妹妹嗎?你從蘭城旅游回來了?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