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簽字的手頓了下,“地址發我。”
褚邵文嗤,“早這么答應不就行了。”
他掛斷電話,跟球場的人定了場地后,把地址給瞿柏南發了過去。
下午三點,高爾夫球場。
瞿柏南到的時候,褚邵文正穿著騷包的粉色印花襯衫,頭發也梳了個三七側背,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。
聽到腳步聲,他轉頭,“你來了?”
瞿柏南睨了他一眼,對于他孔雀開屏的穿搭一眼都懶得多看。
他走過去,拿起球桿,“郵輪定好了?”
褚邵文挑眉,“我特地把我爸海上餐廳的其中一艘私人郵輪調了出來,連帶著附近的海域,所有的航線都停運,夠意思了吧?不過話說回來,你為了給陳粟補個生日,弄這么大陣仗,你不怕瞿父和瞿母知道了生氣?”
瞿柏南干脆利落揮動球桿,高爾夫球呈拋物線狀,飛進了場地。
一桿進洞。
他手撐著球桿,“他們都沒給粟粟過生日,有什么好生氣的。”
褚邵文了然,“看來這次生日,你沒陪陳粟妹妹過,她生氣了,”他靠在一旁的墻上調侃,“也是,之前每年生日,都是你給她過的。”
瞿柏南沒理他的喋喋不休,只低頭點了根煙。
“不是說要給我看東西?”
“你不說我都忘了,”褚邵文掏出手機,點開自己早上收到夜笙老板發來的視頻,遞到瞿柏南面前,“你自己看。”
瞿柏南接過手機,點開。
監控視頻里,夜笙走廊,陳粟的狀態明顯不對,她搖搖晃晃走在路上,然后被三個男人窮追不舍,直到拐角處撞進趙越深懷里。
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么,趙越深就把陳粟打橫抱起。
然后,視頻切換到酒吧門口,宋明嶼驅車出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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