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鐘后,看完所有視頻畫面的瞿柏南臉色陰沉無比,褚邵文勾唇一笑,重新拿起球桿,做預備姿勢。
“昨晚她和溫稚喝酒,被趙茜下了藥。”
他揮桿出去,“溫稚身上的藥性挺猛的,估計陳粟有過之而無不及,你說有沒有可能”
他驀的轉頭,饒有興趣的很,“宋明嶼已經和她”
“為什么現在才告訴我?”瞿柏南猛的站起身,把手機丟到了一旁的桌子上,臉色鐵青,“你昨晚被人打暈了?”
褚邵文嗤了一聲“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,兩眼一睜就是工作?我也是有性生活的好不好,而且我今天早上才拿到的監控,去哪兒提前告訴你?”
話落,瞿柏南臉色陰沉,轉身往外走。
褚邵文輕笑一聲,把球桿放回桿架,低頭點了根煙。
事情真是越來越有趣了。
陳粟掛斷和溫稚的電話不久,就收拾東西去了李教授讓她去的畫廊。
畫室的老板是李教授的老朋友,鄭慧橋。
國內有名的油畫大師。
鄭慧橋愛屋及烏,一開始就把自己手里最重要的一個任務給了陳粟,讓她臨摹一副舊時期的油畫。
陳粟受寵若驚,“這幅畫原作不是已經失蹤多年了嗎?”
鄭慧橋笑,“就是因為失蹤,所以才需要復原,而且過段時間你老師要準備畫展,到時候可能會把這幅畫的臨摹品,掛在他的畫展上,你的畫我見過,跟這幅畫的筆觸很像,所以交給你臨摹最合適不過。”
“你應該能完成吧?”
陳粟對畫有著超乎尋常的熱衷和天賦,看到鄭慧橋遞給她的底稿第一眼,就覺得這個作者心境不一般。
她點頭,“我試試吧。”
鄭慧橋微笑,“你放心,畫廊在外面,這間房不會有人進來打擾你創作,有什么需要你隨時聯系我。”
鄭慧橋跟陳粟叮囑了幾句后,就離開了畫廊最里面的畫室,留下了陳粟一個人。
陳粟在畫室一直待到下午,太陽快落山的時候,才發覺肚子有些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