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稚掛斷電話,立刻給夜笙的老板發了消息。
半個小時后,溫稚撥通陳粟的電話。
“我查出來了,”她咬牙切齒,“竟然是趙茜!她昨晚意外看到你從洗手間出來,就動了要對你下手的心思!包括監控里我看到的那三個男人,也都是她安排的!”
“她也太賤了!”
溫稚氣呼呼道,“還好后面你被宋明嶼救走了!不然你不落到那三個男人手里,也得落到趙越深手里!”
陳粟已經洗完澡換了衣服,坐在沙發用毛巾擦頭發。
她把手機放在桌上,點了擴音,“你就只查了監控?沒查趙茜的身份?”
“你不說我差點忘了。”
溫稚正色道,“你知道前幾天把你綁了的趙越深嗎?他竟然是趙茜同父異母的妹妹!只不過她是私生女,三年前才被接回趙家,而且昨晚趙茜下藥的事,趙越深已經告訴了趙老爺,趙老爺知道后,直接把她禁足了。”
她嘆氣,“也算間接報了你和我的仇吧。”
陳粟擦頭發的手頓了下,“你說的趙家,該不會是內陸京市的趙家吧?”
溫稚嗯了一聲,“趙越深是趙老爺唯一的兒子,這次來港城是為了做生意,不過我聽說他好像以后打算把生意也做到港城,以后都不打算走了,你說”
她瞇起眼睛,“他會不會是為了你啊?”
陳粟默了下,“他愿意為誰就為誰,只要以后別出現在我面前就行。”
溫稚點頭,“也是,趙越深這個人看著紳士斯文,可骨子里我聽說野的很,私底下沒少包養女人,咱們還是躲著他點的好。”
她一邊說話,一邊小心翼翼低頭穿衣服和鞋。
等把一切穿好,她松了口氣。
“粟粟,”她貓著腰往外走,生怕在洗澡的褚邵文發現,“那個我這邊可能要先解決一下昨晚的事,晚點再回你。”
說完,她掛斷電話,手落在門把手,剛準備開門,身后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。
“你要去哪兒?”
浴室門打開,褚邵文裹著浴巾走了出來。
溫稚開門的手一頓,回頭的瞬間四目相對,心虛不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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