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粟粟,我們取消婚約吧!”
陳粟靜默了兩秒,“你確定?”
“我”宋明嶼好不容易下定決定,如今被陳粟這么一問,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,瞬間偃旗息鼓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轉身背對著陳粟。
“瞿阿姨把我們的訂婚禮提前到下周了,雙方賓客都已經通知下去了,”他深吸了一口氣,“下周一婚禮開始之前,你隨時可以反悔。”
“可如果你出現在了訂婚現場”
宋明嶼回頭,“粟粟,我就真的,不會再放手了。”
說完,沒等陳粟回答,宋明嶼就彎腰拿起了旁邊自己的衣服。
“你好好休息吧,我先走了。”
他匆忙轉身,離開房間,生怕她當場拒絕。
陳粟看著他的背影,覺得有些啼笑皆非。
訂婚宴提前,她這個當事人,竟然現在才知道。
如果不是宋明嶼說了,她估計知道的時候,都是宴會當天了。
真是諷刺。
陳粟深吸了一口氣,調整好呼吸后,翻找到溫稚的電話打了過去。
那邊很快就接了,溫稚的聲音明顯沙啞到不行,“粟粟?”
陳粟愣了下,“你還和褚邵文在一起?”
“嗯”溫稚深吸了一口氣,看著浴室磨砂門里男人洗澡的輪廓背影,“我好像把他給睡了。”
頓了頓,“我看起來這么饑渴嗎?”
她雖然愛玩,可都只是眼睛上過過癮,從來沒玩過真的。
畢竟陳老爺子一早就給她敲過警鐘,在沒有結婚之前,她不能有婚前性行為。
陳粟無奈,“正常,因為昨晚我們喝的酒有問題。”
“你說什么?”溫稚忍不住尖叫,“酒瓶當時你不是都讓換了嗎?誰這么缺德!”
隨后,她趕忙捂住嘴,似想到什么,忙道,“你等著,夜笙的老板我認識,我現在就讓他去調監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