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”他回頭看著瞿母,目光如炬,“如果她出了什么事,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事來,畢竟,她是我帶回來的,我得對她負責。”
他轉身,離開別墅。
瞿母站在原地好半晌,才喃喃自語般坐進沙發。
“難道這一切,都是因為我沒有一碗水端平?”
“不!”她很快反應過來,“就算我對陳粟視如己出,陳家骨子里的劣等基因,一定也會讓事情變成現在這樣。”
她氣的手攥拳,“早知道,我就不應該把陳粟接回來!”
因為有了瞿柏南的警告,瞿母不敢輕舉妄動。
她猶豫許久,撥通了一個電話。
十五分鐘后,瞿柏南買了過敏藥回來,把陳粟從床上撈起。
陳粟軟趴趴窩在他懷里,整個人幾乎虛脫。
他一手托著她的下巴,一手把水杯湊到她唇邊,“吃完藥就好了,嗯?”
陳粟盯著瞿柏南看了幾秒,強忍著鼻尖的酸澀搖頭,“瞿柏南,我說了,不要對我這么好,你知不知道,我會當真的。”
為什么每次,她覺得自己心已經死掉的時候,他總是會再次點起一把火。
她還偏偏每次都中招。
瞿柏南嘆了口氣,“你先吃藥。”
陳粟搖頭,“不吃,除非你跟我把話說清楚。”
“說什么?”
“為什么對我這么好?”陳粟的臉色雖然因為生病難看至極,但是眼神卻一眨不眨,“哥,你都要結婚了,就不能跟我好聚好散,過你的安生日子嗎?我是死是活,真的對你有那么重要嗎?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