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柏南嗯了一聲,拇指摁壓上她的唇瓣,“離這里最近的警察局,開車過來半小時,時間雖然倉促,但是也還行。”
男人的聲音沉啞中帶著幾分有恃無恐,陳粟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。
等反應過來,后腰已經頂在了方向盤上。
“瞿柏南!”
陳粟嚇的背脊竄起一股涼意,兩條腿都在不自覺發抖。
人生第一次,她覺得自己看走眼了!
別人的斯文敗類,重點在斯文,瞿柏南則完全相反!
這個男人,表面上看起來成熟沉穩,在女人眼里簡直就是兼具了貴公子外表的英俊和叔圈天菜的daddy感。
可實際上,他瘋狂起來,跟陳粟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只不過平常被西裝包裹著,看不出來。
一旦脫下西裝
陳粟不敢想自己接下來會受到怎樣的懲罰,她本能后仰,卻退無可退,任由男人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她的腮幫和脖頸。
她本能聳肩,把自己縮成一團,不肯就范。
這一幕,在瞿柏南眼里,完全就是在給宋明嶼立貞節牌坊。
他眼眸頃刻間暗了下來,吻也越來越兇。
“唔”男人的唇齒咬在了陳粟柔軟的肌膚上,她忍不住抖了一下,破碎的聲音從唇瓣溢出,格外羞恥。
她本能低頭,隔著薄薄的襯衫,咬上瞿柏南肩膀。
瞿柏南悶哼一聲,“又咬人?”
陳粟埋怨,“你也咬我了!”
“嗯,”瞿柏南的手順著她的脊骨往下,故意悶笑,“那還報警嗎?要報的話,我給你找手機。”
說著,他的手就從她的衣擺探了進去。
陳粟腹部本能顫了下,咬上瞿柏南肩膀的力道更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