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教授的徒弟,跟瞿柏南關系不一般啊。
他思量片刻,打了個電話出去,“幫我查一下李教授的徒弟,陳粟,查到資料第一時間告訴我。”
掛斷電話,盛總坐在椅子里,悶頭喝了杯酒。
其實這次他之所以約瞿柏南吃飯,并且還送畫,是為了兩家的生意。
如果能跟瞿家搭上合作,對盛世來說,百利而無一害。
他必須抓住這個機會。
地下車庫,紅旗國禮靜謐的停在車位。
陳粟走過去,打開車門,把懷里抱著的畫放在后座。
剛準備關門,身后傳來腳步聲。
她回頭,瞿柏南站在她身后不遠處,穿著白色的休閑立領襯衫和長褲,一側臂彎搭著黑色西裝,斯文禁欲的氣息撲面而來。
早在剛才進包廂的第一眼,陳粟就有些走不動道。
她向來,對斯文敗類沒有一點把控力。
而且瞿柏南這個人吧,有一種常人沒有,只有他有的本事。
那就是只要是他出現的地方,他什么都不用做,也不用穿什么特別的衣服,戴什么昂貴的首飾,就會讓你覺得,這個地方是他的主場。
說好聽點,是上位者氣息。
說難聽點,就是他那張臉惹的鍋。
她莫名心跳有些快,“你跟盛世的老總,生意談完了?”
瞿柏南走到她面前,嗯了一聲,目光落在她因為緊張而抿起的唇瓣上,“你剛才說,一會兒有約會?跟宋明嶼?”
陳粟其實根本就沒有約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