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粟抱著成績單趴在窗戶邊,等了整整一夜。
也就是那個時候,她才知道,她和瞿柏南終歸是不一樣的。
瞿父和瞿母是瞿柏南的父母,不是她的。
她是個沒人要的孤兒。
想要得到瞿父瞿母的關心,她只能要做好自己的“乖乖女”,隱藏自己的本心。
“老師,”她故作輕松道,“您放心,我可是您唯一的關門弟子,是絕對不可能給您丟人的。”
李教授無奈搖頭,恰好這時震動。
他瞥了眼消息,抬頭看陳粟,“你一會兒有時間嗎?”
陳粟點頭,“有,您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嗎?”
李教授嗯了一聲,起身從旁邊的辦公桌的柜子里,拿出來了一個長禮盒。
他打開,拿出里面的畫軸,“盛世的老總跟我是故交,前段時間讓我幫他畫了一副水墨畫,我下午在學校還有會議要開,你如果不忙的畫,順帶幫我送一趟。”
陳粟接過畫,緩緩展開看了一眼。
墨水丹青,參差錯落,那精湛的畫功,她再熟悉不過。
但是畫的右下角,上面卻不是李教授的名字。
而是畫家,九皋客。
瞿父的書房,珍藏了不下五幅他的畫。
陳粟驚訝不已,“這幅畫”她反應過來,“您是畫家九皋客?”
國內的水墨畫大家有很多,但是只有九皋客最為神秘。
迄今為止沒人知道他長什么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