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煙丟出車窗,驅車離去。
陳粟并沒有選擇回到西園小區,而是在小區樓下的涼亭一個人坐了好久,等情緒平穩下來,才給溫稚打電話。
“你可算是給我打電話了!”
溫稚隔著電話著急不已,“宋明嶼來你找你,說你給他打電話說自己不舒服,我搪塞了好久才把他搪塞走,你現在人在哪兒?”
陳粟報了自己的位置。
不多時,溫稚急匆匆下樓,看到的卻是多在涼亭臺階上抽煙的陳粟。
而她的腳下,落了一地的煙蒂和煙灰。
“小祖宗!你不要命了!”她趕忙上前搶走煙,“把自己當煙囪抽呢!真怕自己死不了?”
陳粟眨了眨眼,苦笑,“要是死了就好了。”
死了,就不會糾結了。
也不用看著瞿柏南,跟別的女人結婚了。
“呸呸呸!”溫稚一臉不滿,“瞎說什么!禍害遺千年,咱們兩個以后可是要相約去養老院的!不就是男人,沒了就沒了,姐姐給你介紹一打!”
陳粟搖頭,“可他們都不是瞿柏南。”
溫稚恨鐵不正鋼,“早知道你跟他在一起幾個小時,就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幅樣子,我就不讓你下來了!”
她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,把陳粟也抓起來。
“行了,別坐地上了,要悲傷春秋也得找個好地方,在這里哭算什么事兒啊!不知道的以為你姐姐我多窮呢!”
陳粟沒動。
溫稚這會兒也察覺到陳粟有些不對勁,她摸了摸陳粟額頭。
“你發燒了?”
陳粟眨了眨眼,跟著摸了摸自己額頭,“好像是有點。”
溫稚翻了個白眼,“額頭都能把我手燙熟了!就只是有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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