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,這尊神像坍塌了。
“可惜,女人和男人不一樣,或許你們男人可以腳踩兩只船,并且心安理得,但是對女人來說,總是希望得到特別的偏愛。”
“所以,我不會取消訂婚的。”
陳粟微笑,“我有我自己的生活,你干涉不了我。”
她從瞿柏南身邊走過,沒有回頭。
走到拐角的時候,看到了站在欄桿旁,拎著大大小小禮盒的宋明嶼。
“粟粟!”他高興沖她招手,“這里!”
陳粟走過去,“怎么買這么多東西?”
“本來說等你的,結果看到好多東西,覺得都很適合你,”他微笑,“所以就都買了,你回去慢慢試。”
宋明嶼是標準的韓式明星長相,站在哪里笑的時候,有種忠犬型男友即視感。
陳粟看著他拎著大包小包,忍不住笑了出來。
“好。”
她幫他拎了幾個袋子,“時間還早,再去別的地方逛逛吧。”
兩個人一前一后,走進電梯。
瞿柏南隔著不近不遠的距離,看著這一幕,有些煩躁的點了根煙。
他掏出手機,給褚邵文打了通電話。
褚邵文應酬喝的微醺,正把合作方老總送走,自己一個人在包廂醒酒。
“有事?”
電話對面沉默了半晌,“褚家最近跟宋家是不是有兩個房地產項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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