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文森爽朗一笑,“陳小姐,好的畫作需要等值的價格,你還是開個價吧。”
陳粟掂量了下,“二十萬?”
姜文森輕笑著拿出支票,在上面填了五十萬,推到陳粟面前。
“陳小姐,你的導師是國內有名的油畫大家,他的徒弟就算水平再不行,也不至于只有二十萬的價格。”
陳粟看著那張支票,說不出是個什么滋味。
她接過,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
餐廳的氛圍很安靜,陳粟和姜文森吃飯的時候,聊了一些關于陳粟作品上的問題,之后兩人便添加了聯系方式。
八點多的時候,姜文森體貼的把陳粟送到餐廳門口。
他打開計程車的車門,“陳小姐回去路上注意安全,我們下次見。”
他抬手,示意車輛離去,隨后招手。
黑衣保鏢從黑暗中走出,“姜先生。”
姜文森嗯了一聲,“你去,調查一下陳粟的資料,盡快發給我,越快越好。”
保鏢,“是。”
晚上九點,陳粟回到西園小區。
剛打開門,她就聞到了一股不屬于這個環境的,冷薄的煙草味。
她怔了半秒,打開燈。
瞿柏南穿著松散的白襯衫和西褲坐在沙發里,一只手拿著手機,一只手夾著煙,他的身形被煙霧籠罩,帶著幾分不近人情。
陳粟莫名心跳有些快,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。
她輕咬唇瓣,“你忙完了?”
瞿柏南目光從手機中抬起,睨了她一眼,拍了拍身側。
“過來。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