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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二百零三章 你方唱罷我登場

      范閑并沒有懲罰他也沒有說什么過激的話,只是平靜地說道,“這件事情你還和誰說了?”

      “并沒有其他的人知道。”單達說道。

      此時的范閑才完全明白了身邊的這個人,到底是個什么身份。

      范閑此時的目光綽約,笑道,“王啟年、高達。”

      “在!”

      “在!”

      二人立刻應聲。

      “抓起來。”范閑冷漠的說道。

      高達和王啟年不必去問,立刻將面前的單達抓了起來。

      單達大驚失色,他看著范閑,皺著眉問道,“大……大人!這…………這是為何?”

      “等你見到了三皇子殿下,你就知道這是為何了。”范閑故意將這句話說的大聲,讓陳元昊聽得清清楚楚。

      也同時,他看到了陳元昊的眼神。

      震驚的眼神。

      王啟年直接將一臉懵逼的單達帶了下去,而突然的變故并沒有影響到下方繼續的競價,此時的價格,已經被海棠朵朵抬到了一千八百萬兩銀子,這個銀子的數目,連海棠朵朵自己都已經觸目驚心了,她低著頭歪著眼睛看向范閑,此時的范閑似乎給了他一個堅定的手勢。

      這個手勢是他們之前商量好了的,一旦范閑打出這個手勢,意味著無論如何,海棠朵朵都不會再加價,也不會再跟。

      明石蘭此時還在糾結著,他手上的銀子依然所剩無幾,而之前拿下了三個明標,再加上這一個,便是四個明標,其實已經夠了,夠明家起碼能夠撐到下一次的開銷了,可是不夠送禮,不夠養活那些如豺狼虎豹的官員們。

      明家的房本肯定是不能動的,那些是明家的根本,若是那些都能輕易的去動,明家的這個家主也沒有什么當的意思了,那些實維持明園運作的根本,如果下個月份明園里面開不出下人們的賞錢,這該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情。

      現在能用的,便只有搶來的那些銀子的,時間太短,明石蘭根本沒有任何時間去將這些銀子化成自己的銀子,上面還有太平錢莊的印戳,這該如何是好?想到這里明石蘭也只能賭一賭了。

      “一千八百五十萬。”司務說道,“明公子出到了一千八百五十萬!”

      沒有人做聲了。

      這種天價的標,和往年差距太大,那些想用幾百萬兩撿個便宜的人現在都是滿臉的苦笑,二十多人坐在庭院之中看著,此時的他們,各個心懷鬼胎。

      這一次,海棠朵朵沒有動手了,她收到了范閑的信息,她知道范閑的意思,在做生意上她不如范閑,在做陰謀論上她也不如范閑,既然選擇了相信范閑的開始,她現在沒必要孤注一擲,就算她知道,這個標文對于海棠朵朵來說,非常重要,對于整個齊國來說,也非常重要。

      可是范閑心中定然是有想法的,他并非是存有私心,而是他明白一點。

      慶國的皇帝陛下能夠放開手讓自己大干一場的前提也很明顯,就是對于范閑的絕對信任,當然,特指的是這一件事情上,所以范閑不可能做出一些有損于慶國和齊國的事情,這條線路無論如何,都不可能落到北齊的手里,若是真的落到了北齊的手里,這就不是經濟的問題了,很可能會上升到諜報系統的問題里面。

      范閑是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管轄的范圍,更不可能讓自己一手造成這樣的結果,所以謹小慎微的范閑,將這條路,扔了出來,只要不是北齊拿的,誰拿的都可以。而北齊拿什么都可以,只要這條路不被拿,怎么都好說。

      而這條路,范閑其實早已經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。

      此時的范閑,目光輕柔的看向了一個在角落里面坐著的人。

      那個人并不是夏棲飛,也不是海棠朵朵,更不是董巧香。

      而是他們都不認識的人,當然這個人曲涵認識,海棠朵朵也認識,王啟年和高達,更加的認識。

      一個黑衣服的少年伸了伸手,“兩千萬兩。”

      全場再次嘩然。

      眾人轉過頭,那少年胖的如同一個圓球,渾身癱軟無力的樣子,但是伸出手來的那一下子,別說還真有點大老板的味道。

      明石蘭直接站了起來

      ,他冷眸地看著不遠處的那個少年,比自己小的太多太多,臃腫的體態,胖的可笑,但是明石蘭沒有笑,因為他很憤怒,他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了這么多的人,帶著如此龐大的財力,在和他斗爭。

      斗爭到底一般的斗爭。

      似乎每一個人手里都有一把刀,在找一個合適的機會,一刀將他殺了。

      明家早就在風口浪尖上,他不知道而已。

      “出價兩千萬兩!”司務叫道。

      “兩千萬兩一次。”

      “兩千萬兩兩次!”

      “等等。”這一次站起來的人,是江南太守。

      范閑并沒有想過他會站起來,也不知道他要站起來的理由是什么。

      “太守大人。”司務低頭說道。

      “這人并不是江南人士,我從來沒有見過他,他的資質資格呢?”江南太守只是謹慎地問道,“我們要確保每一個人都是正兒八經擁有資格的人,才能參加。這是規矩”

      這句話說的什么毛病都沒有。

      “資格我是肯定有的,我們家族參加內庫招標,早就已經有十次的光景了,所以我早已經按照程序都走過一遍,各位達人請放心,我便是一個良好的商人,并無任何的劣跡。”那肥胖的少年說道。

      “十次?”明石蘭冷笑道,“內庫開標只有八次,你參與了十次,你是扯淡要扯上天了吧?”

      眾人一陣哄笑。

      “當然,前兩次并不叫內庫招標。”肥胖少年笑道。

      “那叫什么?”明石蘭問道。

      “是我崔家的分配!”

      赫然,從內堂之中走出來了一個老人。

      滄州崔家!

      崔振!

      滿堂震驚!

      不光下方的人,就連上方的三個大員,都直接站了起來!

      崔家!

      這是在慶國之上屹立了最長時間的家族!也是名望和實力最為深厚的家族,當初在他們倒下的時候,確實是一個很難讓人置信的消息,可是當消息出來之后,所有的人還是意難平一般相信了這個信息。

      但是如今,崔振這個曾經名揚四海的人再次出現在所有人面前的時候,一眾人仍然是巨大的震驚,畢竟沒有人會想過這個人會突然出現在眾人的面前,更沒有人想過,崔振還沒有死,整個崔家還沒有滅亡。

      上面三個超級大員的目光不約而同地同時看向了范閑,這個人是親手將崔家送向深淵的人,可是現在他的臉上卻沒有和尋常人一樣的震驚,反而是非常地平靜,平靜的似乎在告訴所有人,老子知道這件事情。

      “看來范大人并不是很吃驚啊。”陳元昊冷笑道。

      范閑挑了挑眉毛,“還不到我吃驚的時候呢,想必我這份大禮有人收下之后,也會有人送給我同樣的大禮,我先不急著詫異。”

      范閑想得很開,他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好像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一樣,他更沒有必要去裝腔作勢做什么東西。

      “太守大人。”范閑故意聲音很大地問道,“這樣的資質和憑證,夠了嗎?”

      “當然夠了。”太守的臉色也笑了起來,他略帶喜悅的坐在了椅子上面,“當然夠了。”

      “繼續喊吧。”范閑說道。

      “是,范大人。”下方的司務當然也是喜上眉梢地,隨機說道,“兩千萬兩一次!”

      “兩千萬兩兩次!”

      “兩千萬兩!三次!成交!”

      順勢,崔家登門的第一刻,就以壓倒性的優勢,拿下了北齊方面內庫銷售的資格,這也是崔家徹徹底底抬起頭來的資格。

      因為崔家本來就不是江南道上的家族,但是他正好在北齊通往江南,江南鏈接北齊的重要道路上,這條道路所能帶來的經濟利潤可謂是非常之大,并且能夠穩定這條路上所帶來的虧損,相信沒有人趕在滄州城動崔家的人。

      而且是和監察院搭班子之后的崔家。

      此時的崔振才明白了自己的選擇是多么的正確,也知道了為什么當時的范閑會留下自己和程大龍,還有崔家已經將盡的命數。

      如今的內庫制杖權已經盡數到了范閑的手中的,但是想要控制好這個權力的范閑,必須找人輔佐他上位,并且要絕大限度的保護住內庫的明標權力,這樣才能在接下來內庫的管理之中占取最大程度的主動權力。

      這是一個雙贏的事情,崔家可以完全掌控內庫拋出來的生意,而范閑也可以完全掌控崔家,事已至此,崔振不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,范閑也就是抓住了這一點,才會選擇崔振來當這個出頭的人,因為崔振需要的是絕對安全,這個能在床上躺十年都不想去死的人,肯定需要的是一個保護傘,而范閑恰巧可以做到,而范閑也抓著他的命脈,畢竟繡玉堂的事情,隨時可以讓崔振去死,只需要一句話而已。

      其實這若是對于一般人來說,肯定是不愿意被人拿著把柄屈居于此,可是對于崔振來說,他其實迫切的需要一個把柄被人抓住,因為只有這樣,才是范閑最快信任他的方法,而也只有這樣,范閑才不會殺了他。

      既然他的命沒有問題了,那么整個江南道能夠動他的人,也只有這個少年,他還有什么怕的?

      繡玉堂里面的白銀都在崔振的手上,對于范閑來說,那是掉腦袋的銀子,而對于崔振來說,這根本就是不用洗就能夠完美拿在手里銀子,何樂而不為呢?誰又能發現,這天下最大的內庫,成了他崔家和范閑的洗錢機構呢?

      我收了五千萬兩銀子,到時候退五千萬兩銀子,豈不是非常正常?誰又可以說出不對勁的地方?誰又能說這個做法是錯誤的?

      而五千萬兩雪花銀,就這樣簡簡單單被洗的干干凈凈了。

      ……

      已經改名為崔大龍的程大龍恭敬地去將崔振請到了自己的位置上,并且讓對方坐下,這才信誓旦旦地看著明石蘭。

      一個風流倜儻英俊帥才的明家大公子,另一個是雖然錦衣玉食,但是滿臉橫肉且面露狠色殺氣,甚至有些腦癱的崔家大少爺,誰都不會多看那崔大龍一眼。

      可是現在不看崔大龍顯然是一件不切實際的事情,因為現在要拍的是耕牛。

      耕牛的畜牧養殖一直是軍方在負責的,因為農耕只有牛才能耕地,每一頭牛都在慶國的管理之中,而且在這個時代,想吃牛肉根本是不可能的,在這個勞動力大肆匱乏的年代,牛的作用是非常巨大的。

      所以牛的繁殖和生產都成為了一個只有官府才能去做的事情,每個州縣對于牛的管控甚至要比對于人的管控更加地嚴格,每個人甚至都不能分得到牛,并且牛的價格極高,甚至有些人一輩子勞作都不舍得去買一頭牛。

      這才使得耕牛的地位和價值越來越高,到現在為止,一頭牛的價格,要比一間房貴的多。

      “起拍價,三百萬兩。”司務說道。

      這一次薛青悄悄地閉上了嘴,他不能讓那圣旨上面寫滿自己所說的話吧?所以當即不做聲,悄咪咪地坐在了一旁,靜靜地看著。

      “三百五十……”司務的話還沒有說完,也就是一個老者剛剛加價的功夫,后面的崔振直接說道,“一千萬兩。”

      “一千萬兩……”司務有些驚了,他根本沒有想到崔振的豪氣現在不只是在傳說之中了。

      明石蘭看著這個和自己父親差不多年紀的老者,感受到了一股壓迫的感覺,崔振和明青達最后一次在內庫招標決戰之后,就是崔家的后人來了,自從崔振大勝而歸后,崔家的后人再也沒有在內庫的招標之中占過上風。

      可是現在,明家幾年來的勝利并沒有給明石蘭任何的信心。

      甚至,壓力倍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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