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州疲憊的起身。
重活一世,他爺爺跟他父親依舊這么強勢,這么專斷。
霍宴州堅定的語氣表態說:“就算月底的婚禮不能如期舉行,我也不可能跟顧漫訂婚的!”
霍老爺子冷哼一聲:“這可由不得你!”
霍宴州臉色陰沉的厲害:“爺爺,我是您的孫子,你隨便找個女人就想綁定我一生,我的幸福在你眼里就那么微不足道嗎?”
霍青山指著霍宴州訓斥:“我們這么做還不都是為了你好?”
又是這句話。
霍宴州疲憊的深呼吸。
霍青山說:“你自已算算,你在云家人身上投資了多少錢了?你是商人,不是做慈善的!”
霍青山說:“沒有頂級的家世給你托底,沒有絕對的權勢地位,你用什么去拿捏別人,你拿什么讓別人仰望你,你拿什么幸福!”
霍宴州依舊堅持:“就算有滔天的權勢地位,就算有富可敵國的財富,也換不來真摯的情感幸福的婚姻和睦的家庭!”
霍老爺子被氣的臉色鐵青。
他顫巍巍的站起來,指著霍宴州說:“這些年我白教你了,你是想氣死我嗎?!”
霍宴州盡可能耐心的勸說:“爺爺,權勢財富固然重要,但也不能為了那些身外之犧牲自已的感情跟婚姻。”
霍老爺子固執的不像話:“你現在的一切都是霍家給予你的,你就得聽我們的,距離婚禮還有十天,要么你跟云家丫頭順利完婚,要么就跟顧家小姐訂婚,你自已選!”
霍宴州眼見老爺子動怒,他緩和了語氣說:“知道了爺爺,你們好好休息。”
霍宴州不等家人開口,大步離開了客廳。
客廳門口,他停下腳步回頭,看著自已的爺爺被氣的躺在沙發上大喘氣,看著他的父親怒不可遏的訓斥下人,又看了看在旁邊唉聲嘆氣的母親,霍宴州垂眸掩住眼底的情緒。
霍宴州來到自已的車旁,靠著車門點了根煙。
爭吵毫無意義。
距離婚禮還十天,不管結果如何,他都會盡量爭取。
可是接下來的兩三天里,霍宴州并不順利。
他主動去云家找云初,云初反鎖房門壓根就不見他。
他在小區門口好不容易等到云初,差點被云初一腳踢廢掉。
不管是他的電話還是微信,云初不接,也不回。
給云初送的零食云初不吃,給云初送的禮物,云初轉手就扔進垃圾桶里。
只要他開口,她就逼他拜把子,逼他認她當妹妹。
只要他提結婚領證或者想親近她,她就立馬翻臉。
霍宴州沒轍了。
再這樣下去,他跟云初的關系,一定會回到上一世水火不容的狀態。
距離婚禮還有七天。
云初小區單元樓下,霍宴州給陸裴野打了個電話:“陸二,幫我個忙,”
當天下午。
云初出來租房子時,在小區門口被陸裴野攔住。
陸裴野打開車門讓云初上車:“我找你有點事,趕緊上車。”
想到上次陸裴野騙她說霍宴州喝多,云初沒有上當。
她抬腳蹬上陸裴野的車門,雙手叉腰問他:“上次騙我說霍宴州喝醉了,這次你不會再騙我說他喝死了吧?”
陸裴野尷尬的笑笑:“你這小妮子嘴怎么這么毒,”
云初冷了臉說:“誰讓你們騙我,”
心思被拆穿,陸裴野也不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