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初異常冷靜的說:“他的死活早已經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了,我真的幫不了你們。”
云初轉身回房間,把門反鎖。
霍宴州精于算計,是個利益至上的商人,他自私薄情,這種人又怎么可能做出這么不理智的行為。
云初的父母把霍宴州的父母勸走后回來,發現云初回到了客廳。
許靜擔心的眼神看著自已的女兒說:“小初,不管你做什么爸媽都支持你。”
云初反過來安慰了父母一會兒。
老年人感性。
他們從小看著霍宴州長大,雖然也恨他,但總歸是付出過感情的,心里不可能一點觸動都沒有。
但是她的內心很堅定。
她在霍宴州身上浪費掉了最好的青春。
因為他的背叛跟絕情,她差點沒挺過那段最晦暗的日子,差點想不開自殺。
他們之間的緣分早就盡了,她從來都不欠他什么。
話雖如此,但接下來的幾個小時,云家再沒有一個人能睡得著。
兩天后的傍晚,陸裴野來云初的辦公室找云初。
云初給陸裴野倒了杯水:“裴野哥,如果你是來勸我的話,你還是別開口了,”
陸裴野坐在沙發上,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悠悠的轉動著手里的水杯。
他盯著云初的表情觀察了好一會兒,還是忍不住開了口。
陸裴野無奈的說:“如果不是被雨眠撞見,我們都被他給騙了,他根本就沒放下,”
陸裴野試探的語氣說:“云初,能不能看在蔓姨跟雨眠的面子上,去勸勸他,給他留條狗命?”
云初坐在陸裴野對面,表情復雜。
她問陸裴野:“當初,你可是很支持我離婚的?”
陸裴野放下水杯,他繞過茶幾坐到云初身邊。
陸裴野嚴肅的表情對云初說:“我希望你好,也希望他好,”
陸裴野勸云初說:“今天晚上宴州回國,我知道你不肯跟他私下有交集,我跟你一起勸他,我多說,你補充,能行嗎?”
見云初低著頭不肯說話,陸裴野嘆了口氣起身:“沒關系,如果你不同意,我不勉強。”
陸裴野離開,云初送他到辦公室門口。
陸裴野走到門口停下來,他氣的伸手給了云初一個腦瓜崩。
云初縮著腦袋捂著被陸裴野彈過的地方。
陸裴野板起臉說云初:“你跟宴州你們真的很像,我真想一人揍一頓,”
云初站在辦公室門口,目送陸裴野離開,一時間心里五味雜陳。
季遇來到云初身邊,順著云初的視線看了一眼:“京市的圈子就這么大,你不看僧面看佛面,去勸勸他也沒什么,只要堅定自已的初心就好,”
云初搖頭:“季師兄,沒人比我更了解他,”
云初說:“他是個成功的商人,他心機重夠冷靜,他永遠權衡利弊利益至上,就算他身體確實有點小毛病,也絕對沒有嚴重到大家說的那種地步。”
像霍宴州那種極端自私涼薄的人,就算失去全世界他也會活的好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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