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紅著眼看著陸裴野,問他:“如果我現在愛她,還來得及嗎?”
陸裴野內雙的丹鳳眼使勁一睜:“愛什么愛,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愛情,都是見色起意,都是權衡利弊。”
霍宴州頹廢的躺在床上,喃喃出聲:“云初對我的愛是真的!”
陸裴野坐在床邊,拍了拍霍宴州的肩膀:“云初那個壞妮子她就是饞你身子圖你錢,她是家里破產想找長期飯票,她對你是有利可圖,你可清醒點吧,她對你那根本不是愛!”
霍宴州側身背對著陸裴野,閉上眼睛藏起眼底的猩紅:“你滾!”
陸裴野揉揉鼻子,聽到了霍宴州的哽咽聲。
他繞到床的另一邊:“終于想明白了?”
見霍宴州不說話,陸裴野嘆了口氣:“宴州,一切都晚了!”
陸裴野說:“現在追云初的人我不多說,就我知道的,五六個得有,而且個個身份不一般,”
陸裴野說:“如果你想好好愛她,你等下輩子吧,記得提前排隊。”
陸裴野說完等了半天沒等到霍宴州回應,他傾身推了霍宴州一下,霍宴州被他推著平躺了下去。
陸裴野倒吸一口涼氣,趕緊伸手探了一下霍宴州的鼻息。
“哎呦我c!”
陸裴野拍拍自已的胸口大喘氣。
原來是安眠藥起作用,人睡著了。
—
第二天一早,云初經過霍宴州的病房,看到兩名護士正在打掃病房。
云初忍不住皺眉。
霍宴州的情況很嚴重,也很危險,她不明白霍家人為什么這么快給霍宴州辦理出院手續。
幾天后,傅淮川出院后,定了餐廳請云初吃飯。
云初經過一家賣場,在戶外led電子屏幕上看到了霍雨眠一身干練的職業裝,淡定的站在霍宴州的身邊接受媒體采訪。
電視里的霍宴州西裝筆挺,看上去稍顯疲憊,但依舊耀眼。
一直活在家族羽翼下的霍家小公主,面對眾多媒體記者向霍宴州拋出來的眾多刁鉆問題,她也會站出來保護她哥跟霍家家族的榮譽。
不愧是霍家從小培養出來的金融系高材生,云初在霍雨眠身上看到了霍宴州的影子。
—
接下來的時間,他們各自生活。
霍宴州從那次出院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云初面前。
轉眼到了九月份,云川已經上大學了。
云初參加電視臺的中醫科普欄目第一期錄制也開始了。
云初要管理她所帶的科室,每周要抽出三天時間去門診坐診。
她還要安排出時間來錄制電視臺的科普欄目。
她的事業蒸蒸日上,認識的朋友越來越多,每一天都過得很充實。
好不容易到了周末,云初窩在家里陪父母,難得沒有搖人打麻將。
深夜。
云初在睡夢中被她母親叫醒:“小初,霍家來人了,”
云初摸出手機看了眼時間,凌晨零點四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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