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夫人拍拍胸脯說:“幸好你提醒我,不然我就被聞惜媛那個賤丫頭忽悠去找姓云的麻煩了,”
顧漫也慶幸她趕到的及時:“媽,那個秦夫人是謝安寧的姑姑,跟霍總跟云醫生都有仇,還有那個聞惜媛,她就是一個攪事精,你以后千萬離她們遠一點,”
顧漫送母親回去,躲在遠處偷聽的聞惜媛慢慢從樹后面走出來。
怪不得這么著急,原來霍宴州對秦家出手了。
這個顧漫倒是想的開,撤的及時。
聞惜媛一想到因為云初那個賤人,她奶奶到現在不準她父親認她回周家,她心里就恨的厲害。
但是現在就連秦家顧家都不敢再冒頭,她一個沒被認回豪門的私生女,她有再多腦袋也夠霍宴州擰的。
聞惜媛左想右想,決定先觀望一段時間看看情況再說。
聞惜媛從小公園出來,遇到了云初跟她同事。
云初看到聞惜媛,當場冷了臉。
聞惜媛主動開口說:“云醫生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,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,”
云初身邊的同事見狀,找了個借口離開。
聞惜媛走到云初身邊,不甘心的對云初說:“姓云的,你贏了。”
云初表情質疑:“聞惜媛你把話說清楚,什么叫我贏了?”
聞惜媛冷笑著說:“你還不知道吧,霍宴州為了你,頂著霍家長輩跟董事會的壓力,終止了跟秦氏的合作,現在就連顧漫小姐都不敢得罪你,”
云初無聊的表情掃了聞惜媛一眼,轉身離開。
就算聞惜媛說的是真的,霍宴州也不是為了她。
他是為了他自已,為了他心里那點微不足道的愧疚感。
他一定有他自已的算計,兩敗俱傷的事情他永遠都不會做的。
—
晚上下班高峰期,高銘坐在副駕駛一眼看到了馬路邊的云初,趕緊讓司機靠邊停車。
高銘轉頭說:“霍總,云醫生的車好像爆胎了,”
高銘話音剛落車還沒停穩,霍宴州已經下車了。
他帶上車門剛要抬腿朝云初走去,遠遠就看到容九淵從車上下來。
看到云初一路小跑到容九淵面前笑的開心,霍宴州的腳步再也無法向前。
“九爺,你的腿終于好了!”
云初看到容九淵行走自如,拉著容九淵的雙手開心的在馬路邊轉圈圈。
容九淵一身深色西裝內搭一件深襯衫,那么正經的西裝被他穿出了痞痞的不正經感。
他嫌棄的抽回手問云初:“好好的怎么爆胎了?”
云初仰頭盯著容九淵的帥臉:“可能我今天打扮太漂亮了,車胎實在受不了,自已爆了,”
容九淵脫下外套扔給云初,下場的眸子帶著笑意:“一邊去~”
云初再次湊過來,調皮的摸了一下九爺的小腹:“坐了這么久輪椅還有腹肌,看來私下沒少練,”
容九淵打掉云初的爪子,順便推開她湊過來的小腦袋:“沒大沒小,野的沒邊了你,”
容九淵蹲下來查看車胎,云初有樣學樣蹲在容九淵身邊干樂呵:“真帥~”
...
兩人不遠處,霍宴州目睹兩人的互動,心如死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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