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青山差點被自已的兒子一句話給憋死。
幸好溫蔓及時趕來,阻止了父子倆的爭吵。
溫蔓對霍宴州說:“宴州,你做事向來冷靜,兩敗俱傷的事情你向來不做,跟秦氏的合作你再慎重考慮一下,”
霍宴州語氣堅定:“媽你不用擔心,終止跟秦氏合作早在我的計劃之內,上周我已經對標好了一家上市公司代替秦氏,給霍氏帶來的虧損我會找補回來,”
霍青山聽到自已兒子早有打算,暴躁的脾氣稍稍收斂了一些,但說話的語氣依舊難聽。
霍青山對自已的兒子說:“那天在警局門口,那個女人當著你的面跟那個姓霍的走了你沒看見?”
霍青山說:“當初我讓你把姓謝那個女人給弄走,盡快要個孩子你非不聽,現在就算你雙手把霍氏捧給云初那個女人,她也不會再回來了,你趁早死了這條心!”
溫蔓眼看自已的兒子的表情越來越痛苦,好說歹說把自已的丈夫給勸走了。
所有人離開后,辦公室里只剩霍宴州跟高銘兩個人。
霍宴州渾身無力的雙手撐在辦公桌桌面,他雙肩下沉低著頭對高銘說:“去拿藥!”
高銘趕緊去休息區的茶幾下面取藥。
這董事長也真是的,自已的兒子已經這樣了,還專撿戳心的話說。
高銘把藥拿過來,被霍宴州一把奪了過去。
霍宴州擰開瓶蓋胡亂倒出幾粒止疼藥,一口吞了下去。
“你先出去,”
霍宴州服了藥,頹廢的坐回辦公椅上閉目養神。
—
下午兩點,醫院門診大樓。
顧漫在電梯口攔住她母親跟聞惜媛兩人。
顧漫借口說找她母親有急事,把她母親匆匆帶出醫院。
聞惜媛心里疑惑,悄悄跟了出來。
醫院門口的小公園,顧漫環顧四周沒人這才停下腳步。
顧夫人被自已的女兒弄的一頭霧水:“漫漫,你不在公司怎么來醫院了?”
顧漫冷著臉問她母親:“媽,你來醫院干什么?”
顧夫人拉著顧漫悄悄說:“我跟秦夫人想了一個法子,讓姓云那個賤人不僅不能繼續在季家的醫院工作,也沒臉在京市再待下去,”
顧漫深吸一口氣:“媽,你最好馬上停手!”
顧夫人當場不愿意了:“我做這些還不都是為了你,只要那個女人跟那幫小混混亂搞的視頻發到網上被所有人圍觀過,那個霍宴州就再也不會想著復婚了,你聽媽的準沒錯,”
顧漫嘆了口氣,壓低了聲音說:“媽,秦夫人應該還沒告訴你,霍總已經終止了跟秦氏的所有合作吧?”
顧夫人當場變了臉色:“有這事?”
顧漫肯定的點頭:“秦家失去霍氏這條大腿,用不了幾年就會在京市除名,霍宴州這是在敲山震虎,誰敢動他前妻,秦家就是下場!”
顧夫人臉色大變:“放眼整個京市,想弄死姓云那個女人的,也就秦夫人跟我,他姓霍的這么做,擺明了是在警告我們顧家!”
顧漫嚴肅了表情說:“所以,我一直勸你,你語刺激兩句沒什么大礙,但是千萬不要動她。”
顧夫人可惜了的表情說:“漫漫,那你跟他的訂婚...?”
顧漫倒是想的開:“媽,我是想跟霍宴州訂婚,想讓我們顧家更上一層樓,但就現在而,霍宴州已經不適合我了,保住顧家跟霍氏的合作才是我該考慮的,”
堂堂霍氏掌舵人,為了一個女人不惜犧牲公司的利益。
這足以說明,他此刻正被感情困擾,已經到了失去理智的地步。
連霍氏的利益都能犧牲,像她這種無關緊要的人,霍宴州更不會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