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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落地小說網 > 沈棠祁善 > IF線:假如沒有沈棠(中)

      IF線:假如沒有沈棠(中)

      秦禮借著機會觀察四周環境,試圖找出這個夢魘的破綻,只是不管他暗中用了多少解除幻境的靈,周遭環境該是如何還是如何,仿佛他真回到了幾十年前。秦禮強忍著心中的焦躁不安,一路散步行至水邊,低頭看著水中倒影。水中的他滿臉疲憊、憔悴、迷茫。

      如此落魄寒酸的衣著裝扮,他都不記得自己多少年沒有過了。想到這里,他抬手看著自己的手指。這雙手也不是他熟悉的干凈細嫩,指甲略長,該有七八天不曾修剪,幾根手指也沒有常年佩戴各種戒指留下的印痕。他往懷中一摸,也沒摸到熟悉冰涼的國公印綬。

      是了——

      這些東西都不該出現在這年歲的他身上。

      秦禮在溪石盤坐閉目。

      調動丹府文氣試圖溝通幻境天地。

      良久,他睜眼喃喃道:“解不開……”

      這個夢魘實在是過于真實了,毫無破綻。

      天色黑沉下來,遠處有一道黑影逐漸朝他靠近,是趙奉。他見秦禮外出久久未歸,擔心對方路上遭遇不測,特地找過來:“公肅?”

      秦禮:“修煉,一時忘了時辰。”

      趙奉聞松了口氣,又克制不住擔心絮叨:“我說修煉非一日之功,你這剛退熱,身子骨還虛弱,待在外面又撞見病氣怎么辦?”

      秦禮從容起身:“走吧,回去。”

      腦中不斷搜索幾十年前的久遠記憶。

      直到看到尚且年幼的趙葳,他基本確定了自己所處的時間段:“大偉怎么也來了?”

      趙奉納悶:“大偉是誰?”

      秦禮:“……”

      是他忽略了,這時候的他連吳賢都還沒碰見,更別說隨吳賢去天海,趙葳沒碰上徐家小子,自然不會有“大偉”這么個被她嫌棄一輩子的字。秦禮抿了唇,刻意含糊掉此事。

      只是,跟隨他這些年的人也不是傻的。

      他們太熟悉年輕時的秦禮,而幾十年后的秦禮再怎么樣也無法百分之百模仿自己,不多時便被崔孝等人堵住,詢問個明白。崔孝幾人盯著他:“你要不肯說,也可以不說。”

      他們不是懷疑秦禮是假的。

      一來冒充秦禮沒有任何利益,他們一行人只是連一塊落腳地都沒有的流亡人士,除了少數一些青壯男女,其他都是老弱,冒充這么一伙人的主心骨能刮出多少脂油?二來秦禮太像秦禮了,對他們非常熟悉,只是情緒看著不太對。他們更傾向于秦禮遭遇了啥意外。

      秦禮道:“諸君可信我?”

      趙奉不滿:“這叫什么話?”

      不信秦公子還能信誰?

      “那就,聽我講一段故事吧。”

      眾人面面相覷,但也沒打岔。

      秦禮的故事不長,對他們來說卻是天方夜譚:“你的意思說,我等都是幻境中人?”

      “我懷疑是。”

      “我堅信不是。”崔孝嚴肅,“沒誰的幻境能將無數人的人生事無巨細展現出來,而我、他、他們,我們確信自己記憶是完整的。”

      趙奉恨不得點頭如搗蒜。

      “對啊對啊。”

      他看著秦禮愈發擔心了。

      秦公子這真是高燒燒出癔癥。

      其他人也是如此,不過崔孝沒有莽撞下判斷,只是詢問秦禮幾個問題:“既然公肅這么說,那你肯定知道許多事情,我問,你答。”

      驗證真假,簡單得很。

      幻境可以構造一個極其接近現實的場景,也能讓當事人主動忽略不對勁的地方,卻不能將社會上下每一個細節、每個人物真實的社交關系都構建出來。雙方對一下情報就行。

      崔孝平日存在感低,也不喜歡跟其他人提及自己的過往與家人。如果秦禮口中描述的未來是真的,那么他清楚的不僅有未來的官場結構與人事安排,還有他家人的一些消息。

      他信心滿滿等著秦禮自相矛盾。

      可——

      心情跌落谷底的卻成了他。

      秦禮知道的情報過于詳盡了,不僅知道他的女兒叫崔徽,還知道他女兒正在遙遠的西南與本地崔氏子弟崔止相戀,這會兒應該孩子都生了。崔孝的妻子長居庵堂,青燈古佛。

      甚至連妻子卒年也能說得清楚。

      “若不信,可找人輾轉打聽加以印證。”

      崔孝嘆氣搖頭。

      “眼下哪有這條件?”

      如果秦禮所說是真,妻兒幾人現下安穩得很,距離崔徽跟崔止和離都還有幾年,倒也不必急著去見。反而是秦禮這幫人傷得傷,病得病,老弱病殘離了人照顧,怕死傷慘重。

      根本撐不到秦禮口中的轉機。

      崔孝又問了幾個他口中康國的相關內容,從機構細節到人員調動,甚至還有康律。秦禮對這些自然熟悉,每一條都能講出出處,說出案例,幾年定的,幾年修的,為什么修,依據是哪些,事無巨細。崔孝等人不由聽入迷,也信了。不信不行,這簡直是鐵證如山。

      “公肅有無想過,你是回到過去?”這不是幻境,他們也不是假的,而秦禮也沒撒謊——排除所有不可能就只剩一個答案,是秦禮在慶功宴大醉后,醉死回幾十年前的現在?

      秦禮:“……”

      崔孝安慰他:“別苦著個臉,雖說辛辛苦苦幾十年,一朝推翻重來,但你有先知的優勢在啊,一些可以避免的過錯不都能被糾正?”

      趙奉道:“就是就是,要真是如此,咱們就跳過天海這一茬了,少禍害我一兄弟。”

      秦禮:“……”

      他還是不相信眼前的事實。

      不過十天半個月后,他徹底老實了。

      不管是虛假幻境還是真的回到幾十年前,他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人繼續吃苦。只是這次打消了歸附吳賢的選擇,秦禮決定帶著人選一塊僻靜地方隱居,先安定下來等時機。

      “我雖不如令德那般精通農事,可她寫的那些農書,我都是看過的,非農家圣殿子弟也能用其他一些靈投機取巧,安定下來圖個溫飽,應該是不難。”秦禮選擇換個路線。

      先將人安頓好,再去接觸未來的同僚。

      秦禮想起前不久的觀影。

      平靜的心湖泛起了熊熊烈火。

      誰說主上率領全惡那幫人就是順風順水,跟他們康國一起就是一路坎坷顛簸吃苦頭?

      這次——

      便由他做那個帶著全副身家投奔的元從。

      定不叫主上在吃這么多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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