羅老虎也點頭附和:“是啊王爺,咱們今年能過個消停年了。屬下回來的時候,看到咱們邊軍嚴陣以待,還想說今年北原人自己打得不亦樂乎,估計沒空來咱們這打草谷了。”
然而,張墨卻緩緩搖了搖頭。他轉過身,眼中閃爍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銳利光芒,那是一種發現了絕佳獵物的眼神。
“不,老羅,月兒。你們只看到了其一,未看到其二。”張墨的聲音帶著一種壓抑的興奮:“北原內亂,對我北疆而,不僅僅是防御上的利好,更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。”
“機遇?”墨月和羅老虎都有些不解。
“對,機遇。”張墨的手指重重地點在草原地圖上:“北原諸部,歷來是我大越心腹大患。
其民風彪悍,來去如風,敗則遠遁,勝則劫掠,難以根除。
以往他們統一在大汗旗下,擰成一股繩,我們只能被動防御,即便取勝,也難以擴大戰果,無法真正解決邊患。”
“但如今,他們自己分裂了,內斗了。這正是我們主動出擊,將北疆勢力鋪展到草原上去的最佳時機。”
張墨的話語,如同驚雷,在書房內炸響。
主動出擊?北伐草原?這可是大趙立國以來,都極少有過的戰略主動。歷代君王能將北原人擋在疆土之外已是萬幸,何曾想過主動殺入草原?
羅老虎瞪大了眼睛,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。
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