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神棍瞪了我一眼:“你懂個屁!一會你可別嘴饞。”
黑子也嫌棄的看了老神棍一眼,道:“我說大爺,你還真是什么都敢吃啊,那東西個頭那么大,八成是吃過死人肉。”
“呸你姥姥個腿兒,你個小孫子會不會說話!一會你也別嘴饞!”老神棍呸了一口,也不在理我們,借了黑子的刀,就哼著小曲兒找了個角落,自個兒忙活起來。
我瞧了瞧老神棍,又看下手里的巧克力,想起黑子剛才的話,媽的,心里要多膩歪有多膩歪。我本來想看看幾點了,但手機早就沒電了,即使有電估計進水也開不機,再一看手上的表,頓時鼻子都氣歪了,靠!當時賣表的孫子說至少能防水壓二十米,硬坑了我兩百大洋,現在表盤里面半盤水,一動還咕嚕咕嚕的響,表針早就停了,靠你爺爺的,回去非找你小子算賬不可。
我往窗外瞧了瞧天色,發現天氣不是很好,烏沉沉的,也看不出時間,不過估計也就七八點鐘的樣子,時間還早。
不大一會,老神棍就忙完了,沖我們嘿嘿一笑,拎著那幾只退了毛的“肥鴉肉”哼著曲兒又出門去了,在門外角落留下一地黑毛和血肉。沒過幾分鐘,就又拎回來了,回來時還拎著半包濕泥,之后拿我們方便面留下的調料包往烏鴉肉上面均勻的一撒,就用泥給給包上了,之后就扔在了火堆里。
他一共包了三個,也不知道是不是專門為了我們留了一份,反正當時我是沒打算吃。我就著溫水和壓縮餅干,胡亂吃了兩口,還是感覺胃里空蕩蕩的,黑子自個忙活著收拾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