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我醒來的時候,感覺渾身難受的要命,腰酸背疼的,不過精神狀態倒是不錯。此時篝火燒的很旺,黑子正用水壺在燒水,見我醒過來就打了聲招呼。我坐直身子要站起來時,竟然沒站起來,一摸大腿,操,腿麻了!
娘的,我暗罵了一聲,邊搓著大腿邊挪到火邊,一瞧老神棍不在,就咧著嘴問:“那老神棍呢?”
“說是打獵去了!”黑子回答。
我靠了一聲,還想著大冬天,打個錘子的獵,有病吧。就見黑子瞟了我一眼,眨巴了兩下眼睛。我愣了一下,才恍然想起他昨天的話,那老家伙八成是出去和“后手”聯絡去了,就笑了一下。
我見黑子一邊燒著水,一邊還把泡過水的煙擺整齊放在火邊烤,就笑罵道:“你他娘真閑著蛋疼,這都泡過水了,你烤完還能抽嗎?也不怕中毒?”
“沒辦法,他娘的沒煙抽憋的難受,老子半夜都醒過好幾回了。”黑子邊忙活邊道:“這幾包紅塔山之前在背包里扔著一直都沒拆過封,后來泡了水,里面也就潮了點,烤一下興許還能抽。你嘗嘗”說著,他把烤干的煙扔在我一根,自己也叼著一根到嘴里,就著火點著,吧嗒吧嗒抽了兩口,嗆的咳嗽了一下。
我也試了一下,抽了兩口,很嗆嗓子,不過聊勝于無。等腿上恢復知覺,我站起來活動了一下,才感覺身上好受一些。等水開了之后,又兌上冷水灌了兩口,肚子就開始咕嚕嚕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