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校尉,你是不是想說,陸川被你革職在家呢?其實不然,他親口跟我說,要去虎陽城外的驛館報信,通知遼軍攻城!”
袁雄被俘,全都要怪到陸川頭上。
說好子時攻城,媽的,這都什么時辰了,遼軍一個鬼影子都沒見到。
搞不好,真是被陸川給坑了!你坑我,那我能讓你好過?
他繼續說道:“陸川一直以巡防兵身份掩藏真實身份,整個軍營只有我知道,他與我定好是今夜子時,遼軍發動攻城計劃。”
“我全是受他蒙蔽,受他指使,其實我也是個受害者啊!”
“袁雄,你推得干凈嗎?陸川,并不是細作。”
趙鳴呵呵一笑,這家伙要魚死網破,那就給他繼續往死里作吧。
“校尉,你太天真了陸川升了什長,高強度訓練巡防兵,激起眾怒,只是敬業?他就是讓你找一個由頭離開這里罷了。”
袁雄指著那封信,說道:“密信是陸川的,那日在春香院天甲房的人,是他!我袁雄可與他當面對質!”
聽到這,在場的人都迷糊了,可又期待上了。
事情并非他們想象的那么簡單,很曲折嘛!
陸川才是真正的細作?回想陸川這幾日的情況,哪像是五十歲糟老頭子干得出來的?
這么說來,等陸川現身,才知最后的結果呀!
“趙校尉,你派人去把陸川帶來問話,本都尉坐鎮,絕不允許一個細作逃脫,更不能冤枉一個忠臣良將。”
楊文宇倒是很有公信力,反正事情發生在羽騎部,為了得一個好風評,不差這一時半會。
“趙校尉,你去把陸川抓來吧,不定陸川的罪,我可不背這鍋!”
袁雄想洗白已經不可能了,唯有將罪責降至最低。
陸川這會肯定不在山門關,抓不到他,案情無法水落石出,他暫時不會有生命威脅。
只要陸川一天不抓到,他袁雄便一天得不到制裁。
時間拖得越長,他會想盡辦法逃離山門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