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在場的士卒,還有都尉等人,都陷入了議論之中。
“都尉大人,我兒袁雄之前只是一位巡防什長,職權有限,你看看這些人,又是后廚又是軍資庫,哪有那本事命令他們呀。”
袁凱上前,要為兒子討一條生路,向楊文宇說道:“他們栽贓陷害,冤枉無辜,我袁家幾代人從軍,真要勾結,還須等到這時?”
“嗯”
楊文宇應了一聲。
他是讓趙鳴來主持,畢竟這是趙鳴的羽騎部,但聽到看到這些,實在是不吐不快:“趙校尉,袁家父子忠肝義膽,雙方只是呈口舌之快,并不是人多就有理啊。”
顯然,楊文宇的話,是偏袒袁雄這頭的。
畢竟是軍營的人,像米行布行這些東家,只是個生意人。
只要沒有足夠的證據,勾結罪名不成立,壞事不出門,能壓就壓下來。
“大人吶,真是袁雄逼我今夜子時走水的!”
“只可惜沒留下字據,我們說的可都是實話!”
“官官相護,官官相護,解決不了問題,就解決出問題的人嗎?袁雄才是禍首!”
“”
“莫要慌張,副都尉想要實據,趙鳴給便是!”
趙鳴擺擺手,示意米行布行這些東家不要太過悲觀,他既然來當眾揭穿袁友罪行,哪會只有這一手?
他指著袁雄:“袁雄,是你自己拿出來,還是我親自動手?”
“拿,拿什么,我沒什么可拿的啊。”
“劉成!”
“是!”
劉成一個箭步過去,控制住袁雄,伸手進去翻找。
他從袁雄的懷中拿出一個物件,鹿皮包裹的一封信,狼頭圖騰火漆印,與遼人打了多年仗,此信來自何處不必多說。
“這封信,還需我多?”
趙鳴接過信,打開念著上面的內容:“十月初八春香院天甲房!這是遼人與你接頭的時間地點對吧?”